就趁其不備,一舉撲殺,且要斬草除根,不留任何餘地,“白勝對月驚華的進度也很是滿意。
他果然沒看錯了,此子悟性奇高,每下一回棋都會領悟一些戰陣訣竅。
白勝第一次與月驚華在城牆處下棋時,還保留了五成的精神力與其對弈,可在幾次對弈後,白勝就不得不將精神力提高到了六成,在月驚華使出九轉造月功的情況下,月白勝甚至需要動用七成的精神力。
不僅如此,在與這名月姓少年深入交往下去,白勝不斷地從她身上發現了新奇之處。
在運用戰術方面,她有其果然之處,甚至提出了一套被稱為“戰爭論”的精妙理論,一老一少在對弈中,漸漸積累起了一種亦師亦友的獨特感情。
月驚華也在連續的對弈廝殺中,九轉造化功日精日進,原本只有柳眉粗細的朔月也隱隱向半圓的靠攏,修羅月的威力也增加了不少。
她再度召喚出修羅月時,已經能增加近三成的實力了。
“今日,就到這裡,”看著廝殺得很是慘烈的棋盤,白勝滿意地頷了頷首:“接下來的七日內,你暫時不用來白府,老頭子我被人纏得實在扛不住了,需去給所謂的聖獸戰隊開堂授課。”
再過七天,聖獸戰隊的隊員們就要首次進入神隕廢墟。
月驚華留意到,臨時屋舍裡,眾人來去匆匆,全都抓緊時間在修煉。
想來長孫城主已經在這陣子的授課中,告訴了眾人神隕廢墟的危險性。
兄長月閩之作為四象。龍之隊的隊長,比起別的隊員自然更加忙碌了,連和妹妹月驚華見面閒聊的時間都省了。
在與月驚華連續對弈近一個月時間裡,長孫城主多次前來,全都被白勝以與人對弈為由,拒之門外。
這也讓月驚華對白勝的身份更加好奇,連堂堂四象城的城主都不放在眼中,這白勝到底是何人?
月驚華起身辭別了白勝,走出門時,正撞上了上門來找人的長孫城主。
長孫城主見了月驚華,倒是有幾分吃驚。
它聽說白勝最近找了個棋友,天天找人上門對弈,它本以為是哪個隱居在日月城區的強者,哪知道卻是眼前這個剛入城不久的新丁。
它疑惑著叫住了月驚華:“你,就是你,我記得你是剛入城的新丁吧?誰允你進入日區的?”
“是我讓她來的,龜老頭,難不成我連請個小友上門的權利都沒有?”白勝揹著手,踱步走了出來,揮手讓月驚華離去。
長孫公羊這老貨,就是囉嗦,每次都吵得他不可開交。
“白軍師,我當然不是這個意思,”長孫城主抬起龜掌抹了抹額頭,月驚華藉機溜走了,“不對啊,她能自由進出白府?白軍師你不會是把本城主給你的那枚城主令牌給了她吧,你怎麼能把那麼重要的令牌交給一個新丁呢。那新丁還是個勤務兵!”
長孫公羊肉疼不已,它的城主令牌作用非凡,這個不長眼的老東西,竟隨手丟給了一個不中用的勤務兵,這還了的,不行,它一定要想法子討回來。
“新丁?不中用!你只有眼無珠的老烏龜,真不知當年辰武一族怎麼會選了你當四象城這般戰略要地的城主。她若是不中用,那你選出來的那四隻聖獸戰隊又算什麼?”白勝雖沒有明說,可是早已暗地裡將月驚華認定是自己的衣缽繼承人。
精神力修煉在大陸本就不受重視,甚至是受歧視的。
神魂棋一脈更是早已失傳多年,白勝尋覓多年,都是沒有找到心儀的徒弟,能在四象城找到一個合適的傳人,那無疑就是天上掉餡餅的好事,白勝此人又是個護短的性子,眼裡容不下一粒沙。
白勝好不容易才找到了個好苗子,這會兒聽了長孫公羊敢這般數落自己的傳人,更是氣不打一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