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便牢牢地將漢獻帝控制在了自己的手中,並將漢朝的都城定在了許昌,世稱許都。但在那裡,曹操受到了擁漢派勢力的堅決反對,而且漢獻帝也不滿於自己的傀儡地位,屢次密謀以除掉曹操。實際上,雖然當時曹操把持著朝政,但自己的安全受到了嚴重的威脅。因此,曹操時刻準備將自己的幕府遷出許都。
如今,曹操基本消滅了袁紹的殘餘勢力,並且拿下了袁紹的幕府所在地鄴城。這個時候,曹操的實力已經非常強大,他已經不用親手控制漢獻帝,而且鄴城的基礎設施非常完備,於是曹操便有了想法,順理成章地將他的幕府遷到了鄴城,而把漢獻帝留在了許都。
曹操手下的忠臣皆隨之遷往鄴城,倒是有一人留在了許都,頗為曹操忌憚,便是司馬懿。
一連數月,鄴城及周圍郡縣已經在曹操的統治下安穩下來。曹操在鄴城修了一座氣派的府邸,與袁府隔著幾條街,卻是請的相士精準算過,將袁府的地氣吸收的乾乾淨淨,一毫不留。
府邸連越兩條街,便是連規格也較袁府恢宏更甚。廊腰縵回,簷牙高啄,雕樑畫棟,美輪美奐。如此一來,屈居後方的袁府,看起來倒像是曹府的私家花園一般。
另言曹操勝場之後,夜宿鄴城,半夜見到金光由地而起,隔日掘之得銅雀一隻。麾下謀士荀攸歡喜說道“昔舜母夢見玉雀入懷而生舜。今得銅雀,亦吉祥之兆也。”
曹操大喜,於是決意在府邸落成之日,再建銅雀臺於漳水之上,以彰顯其平定四海之功。另建二座高臺名曰‘金虎’‘冰井’,富麗堂皇。形成環包圍之勢,以曹府為正中心。分管水事演習,陸戰操練和會議筵席所用。府邸雖是在旁人眼裡已是人間難得,三座高臺便更上一層,彰顯大氣磅礴。
三座高臺的工程一直到了當年十二月,許攸酒醉,當著眾將士面直呼曹操小名:“曹阿瞞,若沒有我,你拿不下官渡之戰!也無法到的了今日的場面!”
曹操淡淡笑著,仰頭幹了一杯酒答道“你說得對。”
許攸自持公告,酒醉之言,曹操尚且不去計較。清醒無比之時,他竟然也在眾人面前宣講,曹操忍無可忍,下令將他收押斬首。
被許攸這一氣,曹操緊接著看袁譚也不順眼,便隨便找了個名義,向袁譚發動進攻。袁譚退至南皮。曹操進軍平原,收復袁譚所佔據的屬縣。
府邸落成之日正是寒冬臘月,曹操本不想勞師動眾將遠在許都的家眷接過來。可不知是哪裡來的風言風語傳回了許都,任旋爭著吵著要卞氏舉府搬遷。
卞氏無奈,也是念著新府邸落成的禮數,冒著嚴寒短短五日便到了鄴城,總算趕在了府邸落成前一天。
那一晨,早早便落了薄雪,洛真越發貪睡,賴在床上不起。子桓衣衫不整親自臥在床邊給洛真遞上一碗羹湯。
那模樣竟是絲毫不顧自己的面子,似乎滿心滿眼只有眼前那人,旁的都看不見。
任旋衝進來的時候,帶著滿身的寒氣,朱門轉動,落了些薄雪進來。洛真拿著湯匙的手微微顫抖,嘴上卻是笑著的。“敢闖進來的,怕是隻有任夫人了?”
子桓的臉色登時便鐵黑,起身護在洛真身前,冷冷道“出去!”
任旋自嫁給曹丕以來數年,每每獨守空房遭人嘲笑,至今無子嗣遭人白眼。她以為或許曹丕還沒發現自己的好?所以甘願陪他演一場又一場夫妻和睦,琴瑟和鳴的好戲,等的無非便是他的溫柔相待。
原來,並不是曹丕不會溫柔待人。任旋狠狠咬著嘴唇,似乎要將粉嫩的唇咬穿!是他把所有溫柔,都給了那個狐狸精!
打眼望去,倒是生了個好樣貌!任旋四下一打量,正瞧見子桓的佩劍掛在珠簾外,大步邁過去拔出劍柄,直向洛真而去。
洛真早便知道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