奪青州,勝。然公孫攢殺劉虞據幽州而稱雄。
就此北方軍閥並起,各成一勢。
袁紹勢力屬上乘,隱隱有一統之勢,袁熙作為袁紹最器重的兒子自然事務繁忙,陪著洛真穩定了甄府後便踏上了歸途。
陽光和煦,消融著皚皚白雪,洛真又來到城南。
袁熙仍是如以往般溫柔的牽著她的手,似有所思“立春就在下旬,然你家出了這樣的事,我父親又處在緊要時期,我們之間的婚期便延後吧。”
洛真忽的一震,甄姬十四歲嫁袁熙乃是命中註定,所以起初洛真還在疑惑婚期之事,恐有變故。如今,真就樣樣應驗了。
一瞬間洛真便覺深深地無力感,難道永遠擺脫不了歷史的設定?
袁熙看到洛真眼中的難過,以為是勾起了洛真的傷心事,握住她的手緊了緊。
小心的問道“你可還記得明月樓之時對我提的要求?”
洛真眼中漸漸清明,點了點頭,她還記得,讓他放棄隨父親稱雄,做那幕後操控之人,盡掩才華。那樣,在曹操打敗袁紹,誅其九族的時候,或許還可以救眼前之人一命。
袁熙皺了皺眉,字斟句酌言道“我答允你,自此行事皆冠以兄長賢弟之名,讓世人不再知道袁熙的英才,若有機會,待家父一統北方,我們遠離這些紛亂,縱情山水,陪你平平淡淡的過這一生,你覺得可好?”
洛真笑的悽然,心中蒙上一層水汽,輕輕點頭“吾意如此。”
只是自己怎樣反抗都逃不開這角色的設定,只能如痴如醉的做個戲子,待著繁華落幕,又情歸何處?
袁熙將洛真擁在懷裡,靠在她耳邊說道“那麼,你可以愛我了麼?”
你可以愛我了麼?隔著虛空的懷抱,洛真能聽到袁熙胸腔的心跳聲,撲通,撲通。
洛真伸出手臂環山袁熙的背,緊緊貼在袁熙的心口,動了動唇。
“執子之手,與子偕老。”
婚期被推遲至什麼日子,袁熙也沒定期。如今曹操對鄴城虎視眈眈,而袁術大敗,遠在千里,與袁紹之間還隔著個公孫攢。好在曹操的根據地兗州出了內亂,曹操後院著火,自然沒了心思繼續擴張,這才讓袁紹有了喘息之力。
一匹快馬飛馳在路上,馬身上有個白衣男子,胸口中了一箭,正涓涓的流著血。而那馬匹的前進的方向正是無極縣!
劉維善在屋子裡來回的走,他的手端在胸口,不停地晃動。林夫人被抓個現形,落得如此下場,好在沒把自己和甄道招供出來,不然……劉維善不禁後背發涼,甄洛怎的變得如此狠毒了?
甄道捧了手爐正從外面進來,面色卻是鎮靜如常。
劉維善上前問道“怎麼樣?”這句問的是張氏,張氏作為當家主母,如今不死不活的躺在床上,叫人不知如何應對。
甄道將身上的披風摘了,遞給春喜,就叫她回自己房裡去了。春喜雖然愚鈍,卻順從無比,甄道很放心她,但涉及此等事還是要避諱一下。
聽到門關上的聲音,甄道轉頭淡淡道“還那樣,我去的時候,玉如和洛兒都不在。眼睛會動,嘴上嗚呀著說不清楚什麼話,看起來神智也失了。”
劉維善鎖緊了眉道“既然如此,我們便要想些辦法了,張氏如此,大權必定落在二嫂和甄洛身上,待甄洛嫁人,這甄府可就姓了方了!我們可就只能分些殘羹剩飯!。”
甄道聞言搭上劉維善的手“不如我去求洛兒吧,她一向心軟善良,我跟她說我染了那玩意的癮,她肯定會諒解我們,給我們一條活路的!”
劉維善冷冷道“你以為甄洛沒有懷疑我們麼?她只是沒來得及收拾我們罷了,心軟善良?她處理林夫人和甄榮的手段你也看了,至於活路,我劉維善自然會尋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