仲望著大海,雙手揹負,身上完全放鬆,讓海風吹拂的自己衣衫獵獵作響“玳瑁王他們,甚至是海皇,一直在醞釀一個陰謀,一個足以一擊致命的陰謀,只是,我不知道這個陰謀是什麼”。
“海皇?”玉疑問了一下“他不是經常來找旺財嗎?看他的樣子,對我們很親近了啊”。
張仲放眼望去,不遠處,旺財趴在海邊,痴痴的望著大海,估計在想她的海皇哥哥了。
八哥這兩年最過不得日子,苦叫連天,還好旺財體諒他,沒有和海皇成就好事,要不,他早就沒臉見人了,只不過,總這樣也不是個事啊。
張仲也在想辦法,這個問題遲早要解決,不過得等到變故發生之後,徹底弄清海皇的立場以後再幫八哥,張仲的心中已經有了初步方案,就等海皇和玳瑁王出牌。
這張牌,應該是他們的王牌吧。
張仲心中隱約感覺到,海皇的王牌,一定和老道士有關,甚至可能是請回老道士對付自己。
張仲自問,如果是老道士親自回來,只怕自己就沒有絲毫機會。
越是修練,掌握到法則之筆的越多功能,張仲對老道士的厲害越是深有體會,按照法則之筆的記憶,當年,法則之筆是在顛峰狀態時,被老道士強行擊散拋擲到大陸各地。
老道士是超越了法則的存在,坦因思法則制約不了他。
兩年來,張仲一直在想,如果是老道士親臨,我該怎麼對敵,可一直到目前,依然沒有任何辦法。
希望事情不會如此,不會恰巧是最糟糕的狀況。
金玉看著張仲,眼中充滿了敬佩,兩年時間,金就算變身,都已經完全不是張仲的對手了,玳瑁王三個老聖,起初還能和這邊三個有攻有守,但現在,只要張仲一個,就能砍的他們落花流水,只有屢屢藉助特技跑路。
在海邊靜立良久,張仲雙眼看著前方,緩緩說到“有人來了”。
不遠處的旺財也抖抖身子站了起來,她早就到達了聖獸的標準,掌握了特技諦聽,耳朵靈敏之極。
蹇衝在幾個將士的陪同下,匆忙走了過來,身後,還帶來幾個衣衫襤褸的漁民。
看到張仲,幾個漁民擺脫士兵,撲到了張仲的跟前,納頭就拜,放聲大哭“二公子,你要給我們做主啊,嗚嗚嗚,二公子……”
張仲緩緩一伸手,微微一笑,身體四周湧起一股柔和的氣息,把幾個漁民輕輕地託了起來,和顏悅色地對一個老漁民說到“老人家,別急,有什麼事只管說,只要我能辦到,一定盡力而為”。
到異界多年,張仲還是不習慣被人跪拜,但在巴陵領地,他發現,很多貧苦農民以跪拜自己為榮,也就只好聽之任之了,不過,每次,他都在別人跪拜之後第一時間把人托起。
“二公子”,老漁民見張仲詢問自己,有些激動,叫了一聲二公子,老淚縱橫“老朽,老朽戕三,是巴陵子民,家有一子一女,打魚為生,去年,女兒被龜寇抓去,老朽、老朽……”
張仲伸手一護老人“別急,別急,慢慢說”,心中一悲,漁民落入龜族手中,結果只有一個,這老人的女兒只怕是凶多吉少了。
這個時候,戕三身邊一個青年漁民站了出來,屈膝半跪在張仲的身前“二公子,小民戕小魚,前些天,我宰殺一頭老龜,在龜殼上發現我妹妹留下的記號,二公子,我兄妹旁聽過幾天私塾,是故有一套簡單的交流記號,二公子,按照我妹妹的記載,海邊漁民被龜寇抓去以後,並不是當即殺死,而是有不少被拖到了島上,當成‘菜人’或者是、或者是……。”
張仲伸手攔住戕小魚的話,他已經明白是怎麼回事了,心中暗罵一聲可惡,面色有些陰沉地問到“可知道你妹妹的大致方向?”
“火雲島還要往西走3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