招惹那小子。
這幾句一入耳,那老頭與牛道士都鬆了口氣。那老頭呷了口茶,嘆道:“唉,我們也都太過小心了,那赤童子都不知多少年前的事了,我身上這葫蘆毒狼蛛煙一放,饒是他大羅金仙也要把金丹給我吐出來。”
“呵呵呵。”胡老闆也呷了口茶,他這卻是在笑這老頭不自量力,那葫蘆毒煙便是主人也隨手可化去,真是大羅金仙來了,只怕吹口氣便粉身碎骨飛灰湮滅了。
青峰帶著霜兒罩著隱身法在窗外聽個分明,心中大怒,想這群人竟是這番德xìng,不過,最讓他氣憤的便是這幾個人竟都不是羽士,那胡老闆是個凡人,那老頭和牛道士是練真氣的,那再尋得一塊靈地的盤算又泡湯了。
言語間雖知他們那主人是真正的羽士,但敵情不明,青峰也不敢把主意打到這捉刀人身上,不過那毒煙厲害,青峰還真不敢隨意動手。
“小仙長,我們現在怎麼辦?”霜兒貼著青峰的耳根,低聲問道。
青峰反手就捂住霜兒的嘴巴,屋裡面似乎聽到些動靜,那老頭竟直接走了出來,不過他一個凡人怎麼看得破青峰的隱身法,望了一圈,便走了進去。
“別老疑神疑鬼的。”胡元寶打了個哈欠,這熬了一夜天都快亮了,他不似那兩人是練過的,有些熬不住了。
“算了,將此物收進天庫吧,都看了半rì了,憑我等的見識能看出此中奧秘才怪,明rì便去聯絡仙使吧。”那老頭將紅羅用漆盒放好,便轉身在牆上一抹,那雪白一片的牆頭竟露出一扇門來,那門造型奇特,無栓無鎖無把,卻有三面巴掌大的銅鏡,那牛道士和胡元寶見這門露出也圍了上去,三人一人按住一面銅鏡,那門便沒入地中,露出一兩丈方圓的隔間。
青峰早趁著那老頭開門的時間偷偷溜了進來,見這密室一開,生怕這幾關被他們關上,提著帝俊殘柄上前,往那老頭背後一戳,那老頭什麼都不知道便倒了。
帝俊殘柄傷人若是羽士便吸盡一身靈氣,往往不傷及xìng命,青峰便以為傷這練真氣的也是一般,其實不然,這帝俊若是傷及凡人,便有殺伐之氣散逸,這九天九地神兵總綱的殺伐之氣便是碎片,饒是一個練過真氣的凡人也經受不住,所以這兇兵一出,那害死三千人的老頭便不明不白去見了閻王。好在青峰手上人命也有幾條,一回生,二回熟,見他死了也不過有些奇怪,只是怔了一下便不以為意了,手中這劍柄來頭大著呢,死個人不奇怪。
青峰一動手自然現了形,那牛道士忽覺不對,一轉身便發現那老頭已倒在地上是個死人,這本只有三人的屋內竟多了一小子出來。
那牛道士心頭還想著那赤童子呢,突然見這小子冒出來,腿都軟了,忙叫道:“赤大仙饒命!赤大仙饒命!”
那胡元寶見牛道士這般神態,自是沒了指望,便對青峰道:“幸得仙長相救,這兩賊人強搶本閣寶物……”
“好了,造話就不用說了,我都知道了。”青峰一抬手,地面一陷,兩個人就被困住了雙腳,這地陷法平rì打劫賊窩用熟了,倒也不用什麼法決,土法往往以大力傷人,顯得有些笨拙,但消耗卻不似火法那般多。
那胡元寶見青峰手段厲害,又被戳破謊言,自不敢再說了,那牛道士一臉憤怒地望向胡元寶,這廝明顯想置他於死地。但青峰對於兩人完全沒有興趣,只是蒐羅了一下那老頭身上的東西,翻出了那催死三千人命的葫蘆,自然還有那紅羅。
這紅羅按霜兒的話說本該是塊棉布,青峰也好奇的打量了一番,這紅羅也不知是怎麼了,竟有些絲綢般輕滑柔順,卻不似棉布般厚重。他用魂識浸入一試,只覺混沌一團,也感應不出什麼法寶的氣息來,但這靈光繚繞,可不比他的小舟差。
“少宮主,你將此物賞賜給我吧。”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