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後，火球竟然兜了個圈悠哉悠哉的飛了回來，最後在黑子的上空排成一個圓圈就不動了。

“靠，制導導彈啊！竟然還可以回收！”柳風笑罵道，看來黑子進化後不僅樣子變化很大，能力也有了顯著的提高嘛，現在它可不僅僅是一隻坐騎了，他的攻擊能力也不容小看啊！

看到柳風的神情，黑子立刻驕傲的抬起頭來，似乎在說：以後可別小看我了啊！

“他媽的，這是什麼妖獸？”任誰看到自己多年的心血在自己眼前被毀滅了都不會有好心情，柳風很寬宏的原諒了山鬼語氣的不友好，“說實話，我也不知道黑子進化後是什麼種類了，不過我可以告訴你黑子進化前是一隻赤眼狂豹。”柳風說的是大實話，不僅他不知道，就連長壽和孔雀也一樣搞不清楚現在的黑子是什麼東西。

憤怒的聲音消失了，山谷立刻陷入寂靜，過了好一會，山鬼都沒有再開口了，柳風只好微笑著打破了安靜，“其實我很不明白，你本來是擁有S級能力的，為了這些人類修真者的玩意搞到自己能力大大下降，值得嗎？”

又過了好一會，山鬼的聲音才再次響起，“沒有什麼值不值得，如果你真正喜歡上一件事，你就不會在乎什麼值得不值得。柳風，你的能力只有A級，為什麼你會那麼鎮定，為什麼你會擁有如此強大的靈獸，能告訴我嗎？”

柳風沒有說話，只是伸手屢了屢頭髮，然後摸著下額，笑吟吟看著那空曠的山谷。

一聲嘆息，包含了無盡的失落，“原來如此，想不到你竟然到了那個境界，也許我選擇的路是錯的吧。芸芸我可以給你，她是我找到的最完美的靈魂，希望你好好待她。”

一個藍色的瓶子不知道從什麼地方射到了柳風掌心，瓶子微微泛著藍色的光芒，看上去很清爽很漂亮，透過藍色的玻璃可以很清晰的看到一個迷你小姑娘。柳風並沒有急著開啟瓶子，而是問道：“不知道你對妖怪都市有沒有興趣，如果你不喜歡爭鬥，我可以找一快清淨而且靈氣比這裡要充足很多的地方給你修行。”

又是一聲嘆息，“不必了，我已經離不開這裡了，當我作出那個決定的時候，我就永遠也離不開這裡了。”

“那麼，我就告辭了。”

“恕我不能相送。”

黑子看到眼前的情景知道是沒得玩了，低吼了一聲表示抗議後，嘴巴一張，那些火球就被他吞回肚子裡去了，伸出舌頭舔了舔嘴唇，接著身子一陣抖擻，黑子再次變回小狗的形態。

離開鬼山有一段距離之後，柳風才開啟瓶子，芸芸化作一陣輕煙飄出來，嫋嫋娜娜地落在地上。看到芸芸，柳風只開口說了三個字，“對不起！”

看到柳風鄭重其事的樣子，芸芸連忙叫道：“哥哥，你這是幹什麼？你救了我，我還沒跟你道謝呢！”因為接觸不到柳風的身體，芸芸心急之下眼睛一紅，眼淚馬上就在眼眶裡打轉了。

“芸芸，你別哭，千萬別哭，以後哥哥會保護你，絕對不會讓任何人欺負你了！”一看芸芸打有黃河決堤之勢，柳風連忙說道。

“哥哥，你對我真好。”看到柳風滑稽的表情，芸芸立刻破涕為笑，如果眼眶裡沒有閃著亮晶晶的東西的話，那就更加完美了。山鬼說得沒錯，芸芸確實是一個很完美的靈魂，雖然任性了點但是純真，而且她的樣貌更是不用多說了。

“哥哥，那個山鬼到底是一隻什麼妖怪啊？我只聽到過他的聲音，從沒見過他的樣子，哥哥比他還厲害，為什麼不把他打回原形呢？”

“因為，整座山就是山鬼，他的靈魂已經跟鬼山合二為一了。”柳風望著鬼山的方向，神情有點沉重，“我們所在的山谷，其實算是他的肚子了，以前生活在這裡的居民骨子裡都存留著他的氣息，即使他們走得再遠，只要山鬼發出訊號，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