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鶯,能幫我個忙嗎?”瘋狗指揮人工智慧卸完貨命令穿越艦升空後用才對夜鶯說。夜鶯可是植入了晶片的,意味著隨時能登上“思想的資訊高數通道”,瘋狗可不太相信那個滿嘴跑時空穿越艦的傢伙。
夜鶯點了點頭。這是毋庸置疑的。當然前提是不能剝奪他們唱歌的權利。
“幫我喊一句話:想活的就來找瘋狗,想死的別來。”放著現成的超高音喇叭不用,而去鼓搗該死的全息。不是瘋狗的風格。
“瘋狗先生,用e6還是b9?”夜鶯總是很有教養。她可不是羔羊嘴裡的河東吼獅。其中的誤會之源就是瘋狗。
“b9。”瘋狗很堅定。他可憐的耳朵已經逐漸適應了夜鶯的雷暴、龍捲風和海嘯的混合體。但還需要加強。
“瘋狗先生,或許你該蒙上耳朵。”夜鶯依舊善意地提醒。
“不用。”
“想活就來找瘋狗,想死別來。”
“想活就來找瘋狗,想死別來。”
“想活就來找瘋狗,想死別來。”
“想活就來找瘋狗,想死別來。”
……
瘋狗又萎頓於地,耳朵開始滲血,陷入昏迷。已經沒有玻璃可供夜鶯摧毀,幸虧中型穿越運輸艦已經升空才逃過一劫。
“該死,忘記了告訴夜鶯只要喊一遍。”這是瘋狗陷入昏迷前的思想波動。認真生活,認真工作是夜鶯的本質。
“夜鶯,有人來嗎?”暮色中甦醒過來的瘋狗有些迫不及待。人棍諾克說的絕對真實,但凡事皆有意外。早一天解決“小麻煩”,瘋狗才能睡踏實。
“瘋狗先生,沒有人來。需要我在再喊嗎?”夜鶯對沒有幫到忙而不好意思。
“哦,不用了。今夜或許就會有人光臨。”瘋狗揉著可憐的耳朵。雖然瘋狗還不能完全抵抗夜鶯的b9,但耳朵的復原速度達到了原來的好幾倍。幾乎人清醒過來,耳朵就能恢復。這是一個可喜的進化。
“哦,夜鶯今晚要去安靜一下嗎?今夜可能會有血腥。”瘋狗好心提醒。安靜指的是8樓的“絕對靜寂”級禁閉室。現在瘋狗和夜鶯幾乎輪流住在裡邊。今晚輪到瘋狗。
“瘋狗先生,不用。我們又不是小男孩小女孩。該來的總會來,該見到的總會見到。無法迴避,更無法逃避。”夜鶯的笑容很甜。臉上的小雀斑都似乎散發著迷人的光芒。因為他們接受了瘋狗的箴言——受難之人沒有悲觀的權利。
“哦,那好吧,我去弄些吃的。”夜裡可能要熬夜,不吃飽可不行。
“瘋狗先生,我們已經弄了些吃的,就是不知道你喜不喜歡。如果你喜歡,那以後吃的就由我們弄吧!好嗎?瘋狗先生。”夜鶯有些小雀躍。將一個受自己和愛人敬仰的人請到家裡用美食招待一番是一對有教養的夫妻最基本的禮儀。夜鶯為此已經策劃了好幾天,只是瘋狗總是勤快得讓她無計可施。
“嗯。”瘋狗模稜兩可地“嗯”了一聲。
瘋狗推著夜鶯走向餐廳。一大盆紅燒肉立刻讓瘋狗想到了他的烏拉。
“瘋狗先生,怎麼樣?好吃嗎?”夜鶯想得到肯定。
“很好吃,和我妻子做的幾乎一樣。”瘋狗滿嘴流油。
“那就好,其實鴻鵠做得更好吃一些。”夜鶯看著把全部米飯倒進裝紅燒肉的大盆裡狼吞虎嚥的瘋狗很開心。其實做飯和吃飯都是一種心情,愛就是最好的調料。
暮色降臨。月暗星隕。
行軍蟻結束大規模的獵食開始回巢,只留下小股部隊繼續遊獵。這是無主之地的機會。稍縱即逝的機會。一旦人潮形成規模,大螞蟻就會認定是攻擊,而全力截殺。
瘋狗估計:從此無論白天黑夜這片無主之地再無寧日,直到盜墓人軍團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