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會在酒裡給他們下毒吧?”
莫名的,李蓮花有些不太相信自己的愛人,試探著開口。
玉瓊琚一拍腦門,道:“還得是花花提醒我,我都沒想到。”
“阿玉呀~這個做人呢,要積極向善。”
李蓮花拉住玉瓊琚翻著廣袖的手,開始進行思想教育。
“哈哈,開玩笑的,就是逗逗花花,一般自己人不下毒。”
至於下什麼玉瓊琚也不好說。
“我看看啊,這裡還有些蔬菜,弄個蒜蓉茄子和烤韭菜?花花你先出去吧,小寶自己太容易挨欺負。”
“好,阿玉也早些出來。”
李蓮花拎著酒罈走到樓外。
樹旁的角落裡,幾人圍在篝火旁,屁股下面坐著個小馬紮,手裡還抱著碗,越看越像是丐幫聚會。
沈確應該是烤熱了,只穿著個背心短褲,一手拿著刷子在羊肉上不停刷著,手旁的桌子上零散著幾個碗和調料。
方多病和善淵離得近,他們的桌上放著時蔬瓜果零食,兩人翹著二郎腿,邊磕著瓜子邊嘟囔著什麼。
笛飛聲那邊正常很多,甚至有些格格不入,自己抱著碗坐在馬紮上沉默不語。
從李蓮花的視角看過去,這個外界傳聞的大魔頭此時看上去格外弱小無助。
笛飛聲察覺到李蓮花那隱隱同情的目光,朝他伸手。
李蓮花會意,手掌用力,將酒罈朝他拋去,酒罈穩穩落在笛飛聲的手中,那人勾唇笑了笑。
玉瓊琚將素菜弄好端上桌的時候,羊肉也烤好了。
沈確拿著餐刀一片片的切起羊肉。
將羊肉先分給善淵和方多病,剩下的便讓他們自己切。
“一幫老爺們有手有腳的就別等小爺伺候了。”
說著,沈確給自己斟了碗酒,喝了一口,微不可察的皺了皺眉。
這酒太烈了。
饒是連他這種喝慣了白酒的,不用內力蒸出酒氣的話,兩碗下去也得倒。
玉瓊琚吃了片羊肉,這燒烤後的羊肉,十分酥嫩馨香,見沈確喝了酒便問他:“怎麼樣?可合胃口?”
“就那樣唄,小孩喝的東西。”
沈確不屑的撇了撇嘴,將酒罈遞給笛飛聲。
笛飛聲和李蓮花倒了酒,喝了一口,同時看向沈確,沈確悠哉道:“這種清酒不傷身體,倒是我們玉老闆想的周到。”
玉瓊琚納悶了,寶箱不會已經開始敷衍到給他西北貨了吧?
見玉瓊琚要嘗一口,李蓮花將他攔下,神色自然道:“阿玉熱症還沒好,不宜飲酒。”
“就喝一口。”
玉瓊琚伸手。
李蓮花嘴角抽了抽,這人每次喝完都是折騰他一頓,然後倒下不省人事,第二天又什麼都記不起來,對自己那半斤八兩的酒量完全不知。
“一會喝我的。”
將酒罈遞給方多病,李蓮花又跟玉瓊琚說想吃腿肉,成功的轉移了他的注意力。
方多病將碗拿到鼻前嗅了嗅,沒聞出什麼酒味,還真是清酒。
喝了一口,腹中頓時感受到一股火辣辣的痛楚。
“咳咳。”
這酒太烈了,險些將他嗆出眼淚。
“說了小孩不能喝酒。”
就算方多病已經成年了,但在他們眼中還是小孩。
方多病心中不斷腹誹玉瓊琚,這酒到底多烈你心裡沒有數嗎?
有酒做媒介,氣氛便熱烈起來,沈確又是個話癆,天南海北就沒有他聊不上的人。
喝了一會,大概是覺得光喝酒有些太無聊,沈確又提出比賽划拳。
拉著笛飛聲、李蓮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