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後站了數個小廝,正在阻攔一小隊身穿鎧甲計程車兵進入客棧。
客棧掌櫃臉上漲的通紅,對著那些士兵吼道:“你們趙家簡直是太囂張了!這是我們張家的產業,我是張家的人,你們憑什麼來查?憑什麼對我問東問西?”
“張掌櫃,我們自然知道這裡是張家的產業,不過公子有令,我等不敢不從,還請你不要為難我等!”
小隊士兵身前,一個身穿亮銀鎖子甲,氣度不凡的首領緩緩開口道。他雖然對掌櫃說著話,但目光早已經穿過了掌櫃,落到了客棧的店堂之中。
“趙公子?你們說的就是今天中午在東域酒樓的事情吧?我是聽說,你們趙公子吃了一個大虧,三個護衛都被人打傷,最後那人還從容離去……”張掌櫃笑著道。
士兵首領臉sè一沉,喝道:“張掌櫃,我不想聽你廢話,今天到底有沒有一個頭戴草帽,穿著破舊灰sè武袍的武者到你這裡住店?”
張掌櫃頓時大怒:“你們這些傢伙,知道這裡是什麼地方?這裡是永來客棧!住一夜的錢夠你們一個月的糧餉!這是什麼人都能住得起的地方?怎麼可能有穿著破舊的人住到這裡來!”
那身穿亮銀鎖子甲的首領看了張掌櫃兩眼,點了點頭:“沒有就好,還請張掌櫃留心,如果有頭戴草帽,穿著破舊的武者到你這裡來住,可以派人將訊息傳給我,我們趙公子不會虧待你!公子說了,誰能提供那武者的訊息,都獎賞一千兩銀子,而且承諾欠一個人情!”
“笑話!誰稀罕你們公子的獎賞!你們問完了話,就趕緊走,不要影響我們開門做生意!”
張掌櫃雖然嘴上說的很硬,但其實已經心動,一千兩銀子,即使對他而言也絕對是一筆鉅款!何況還有趙家大公子欠的人情,那可是將來的趙家家主,權勢滔天的人物!能夠得到一個他欠的人情,好處簡直數不清。
張掌櫃已經打定主意,要仔細留意著,有沒有什麼頭戴草帽,穿著破舊灰sè武袍的武者。一旦發現,就立即傳遞訊息給張家。
那身穿亮銀鎖子甲的首領揮了揮手,帶著一小隊計程車兵離去。
“隊長,我們就這麼走了,不進去?”一個身穿鎧甲,手持大刀,身材高大壯碩士兵問道。
“搜查什麼?那是張家的永來客棧,哪裡是我們能夠強行搜查,如果我們真衝進去,引起了兩大家族的紛爭,那豈是我們能夠承擔?”
“再說張掌櫃那個傢伙說的不是假話,他確實沒有看見我們要找的人,你別看他話說的不屑一顧,如果他真看到那個人,肯定搶破頭去給公子通風報信……”那士兵首領笑著說道。
“溱桐城這麼大,公子想要抓一個人,應該還是很輕鬆的事情,現在四個城門都已經,那個武者中午從東域酒樓離開,現在肯定還在青銅城內,找到他只是早晚的問題而已。”
“我們這一支小隊也就這麼點能耐,你們別想太多,把公子交代的事情辦好就行。”
張掌櫃看著一小隊士兵遠去,眼珠子裡閃爍著貪婪的光芒,轉身走回了客棧。
“掌櫃的,剛才是怎麼回事?”顧惜朝其實已經聽得tǐng清楚,不過他還想確認一下。
張掌櫃一看到一身黑衣的顧惜朝,臉上頓時堆滿笑容,雖然他不知道這一群人到底是什麼身份,不過多年他當了多年掌櫃,看人的眼力還是不差的,這些人絕對都是頗為身份地位的武者。
而且這些人一到永來客棧,就直接包下兩間天字房以及十多間地字房,絕對是財大氣粗,因此張掌櫃一直對這些人笑臉相迎,十分客氣恭敬。
此時聽到顧惜朝發問,掌櫃的連忙上前,笑著道:“這位少俠有所不知,剛才那些士兵都是趙家的人。據說今天中午,趙家大公子在東域酒樓吃飯,被一個頭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