毫無意義,再受罰也是自討苦吃。
然而,思來想去,終究還是放心不下。
在房內如坐針氈幾個時辰之後,謝隨曄還是去了寂寧的房內,用甘佴教他的口令,開了冰門,並悄悄步入。
迎面便是一陣奇異的薰香味,說是檀香味,卻又多了幾分濃重。居室內的裝束十分樸素,一方冰桌,一盞燭臺,一座冰床,加上桌上幾本零零散散的捲軸,以及鋪在桌面的如瀑墨發。
寂寧手上還有一本未來得及批完。
見寂寧倒在桌子上,手中的毛筆也掉落至地,白袖上還被濺了點點墨漬,謝隨曄忙過去,本想喚醒寂寧,可他為寂寧把了把脈,並無什麼病症,面色也如常。原來,他只是睡著了。
他差點忘了,寂寧是雪神,掌控六界降雪。大多數不在的時間,應當是同四方水神行佈雪之事了。就算隱居,也須察看甘佴交上來的捲軸。若是何處有雪災,或是農事不達,又或者其他事務,他必須前去擔責。他也只瞭解這麼多,畢竟從來沒有什麼機會問。
謝隨曄輕輕嘆了口氣,極其溫柔謹慎地將寂寧橫抱起來,再小心翼翼地放到冰床上,好像護著一件最易碎最珍貴的瓷器。
他沒想過,寂寧全身上下會這麼冰冷,仿若一座冰人。
房內的薰香愈發濃重起來,謝隨曄將寂寧放到床上之後,坐在床邊,深深地望了幾眼寂寧,床上的寂寧維持著雙臂護在胸前的姿勢,連睡覺都不曾放鬆過警惕。謝隨曄皺了皺眉,眼中滿是疼惜。隨後,鬼使神差地,將自己的手伸了過去,緊緊地,握住了寂寧的手。
很涼,涼得刺骨。
&ldo;師父,有我在呢,您別怕。&rdo;謝隨曄安撫道。
寂寧的臉色忽然變得慘白起來,並且想要掙開謝隨曄的手,謝隨曄一驚,急忙鬆手,並且起身。可是即使鬆開手也不管用,寂寧開始劇烈掙紮起來,臉色慘白如雪,額頭上直冒冷汗,甚至沁出了細小的汗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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