勾魂平時總是一副天不怕地不怕的樣子,其實膽子很小,當然只限於面對雲曉月的時候,那怯懦的模樣,讓雲曉月真是哭笑不得,頗費了一番口舌,終於,兩人盡釋前嫌,重新恩恩愛愛,而勾魂得知自己已經順利脫離了組織,高興地不行,以往的性子重新又恢復了,讓雲曉月欣慰不已,至於勾魂的目的,反正雲曉月已近知道了,就不必要再問了。
當然,當初雲曉月讓勾魂培育的那些精兵與“鬼門”無關,勾魂早就將他們從“鬼門”脫離,暗中安排在其他地方,與雲曉月來說,沒有任何損失,反倒是賺了一個大大的人才,於是,雲曉月索性就將那五千人交給了勾魂,隨便他怎麼玩,醒了之後的勾魂更為痴纏,兩人賴在房裡幾度顛鸞倒鳳,性福無比,而那廂朱雀皇卻是急的直跳腳,貌似諸葛大祭司,還沒有醒,而明天,就是祭祀大典了,所有的東西都準備好了,只有最重要的主角,還在沉睡中,怎麼辦?當然要找神醫雲曉月咯,於是,這天一大早,朱雀皇一群人直奔朝陽殿,將剛剛吃完早膳還沒來得及喘氣的雲曉月拉著直奔神殿而去。
別看雲曉月這麼多天都沒有過問過諸葛奉天的情況,但是司徒遠可是每天都會去關心,然後將他的情況細細描述,所以雲曉月基本上是瞭如指掌的,按理說她改了幾次的藥方再經過這十幾天的調理,諸葛奉天應該醒了,到現在還沒醒的確有些奇怪,於是雲曉月便跟著他們去了。
還是和那天一樣。神殿周圍圍滿了御林軍,按規矩神殿是不能太多人進的,所以朱雀皇和雲曉月、朱麟走了進去,其他人留在了外邊。
遠遠的,就看見門口守著兩個身穿白衣的蒙面男子,看見他們三人,齊齊躬身一禮,推開了大門,走進室內,雲曉月一眼就看見了躺在大床上的諸葛奉天,蒼白如紙,消瘦的很,靜靜的躺在雪白的錦被裡,看上去很淒涼,很慘,一旁站著那個繡著鳳凰圖案的白衣男子,看見雲曉月,眼裡閃過一絲憤怒的目光,迅速隱去,恭敬地行了一個禮。
“曉月啊,好好幫朕看看,要是大祭司還不醒的話,明天的大殿如何舉行呢?要知道,其他三國的使者還有武林各大勢力全數彙集,大祭司要是不醒的話,豈不要大亂了?”朱雀皇請求道。
“我知道。你們出去吧,我會想辦法,行麼?”伸手搭在諸葛奉天的脈搏上良久,雲曉月深深嘆了一口氣,說道。
“好,隨朕出去候著!”朱雀皇放鬆一笑,沉聲命令,朱麟和白衣男子立刻隨著朱雀皇推到了外室,順手關上了房門,房間裡頓時安靜了下來。
“奉天,我剛剛幫你把了脈,我的藥你都是按時在服用,所以除了心疾,你的內傷,已經差不多都好了,怎麼還不醒呢?是不想醒吧,因為我的那一掌麼?還是因為你不敢面對我?我不知道明天的祭祀大典會發生什麼。但是我有一種預感,我一定會被牽扯進去,你籌劃了那麼久,為什麼到了關鍵的時候,就退縮了?奉天,我知道你是潛意識裡不願意甦醒,其實我說的每一句話,你都能聽見,那麼你應當知道,遠每天都會來看你,然後回來告訴我,你嘗不出來嗎,你的藥方,我可是改了好幾次了,難道說這些還不夠表明我的歉意麼?對不起,那天我失控了,所以對你出手,你一定很傷心吧,我知道你愛我,而勾魂也告訴我了,是他自己硬要受刑,其實你已經盡力勸說了,我只是看見勾魂傷的那麼重,一時之間聽不進你的解釋,奉天,現在我來了,你張開眼睛看著我,告訴我所有的事,我們還會是朋友,好不好?”纖手輕輕撫摸著諸葛奉天精緻而蒼白的五官,用指腹緩緩摩挲著他毫無血色的絕美唇瓣,心疼緩緩在心底蔓延,這樣的諸葛奉天,她一點也不喜歡,她想要看著他充滿活力的樣子,即使是身患重疾,仍然是笑意盈盈,輕靈絕美的樣子,而不是躺在這人,像個植物人一樣!
“奉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