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說這是6個字兒呀,楚律師人可以圓滑但不能昧著良心呀,那阿青懷胎十月生下的孩子,錯的是那個男人,他把兩個女人都傷害了,可為什麼最後他下場就那麼好,受傷的就是孩子的媽媽呢?”安璟胸膛劇烈起伏,她不想和楚鈞吵的,吵得她心絞痛。
“你還知道不少呢,安二丫,那個阿青是什麼人,她比你精明100倍,你安老師清高視金錢為糞土,可別人不像你呀,就那個阿青,她為什麼要鬧,還不是因為最後人財兩空雞飛蛋打嗎?為了錢她都可以隨便給人生孩子,還能有什麼做不到的?她是小三,她破壞人家的家庭,就該受到懲罰,我做的事情符合司法程式和法律標準,請不要隨便亂評價我。”
楚鈞忍住暴跳如雷的衝動,可是額角的青筋卻鼓的老高。
“當時生孩子也是男人老婆的主意呀,固然阿青開始做的不對,他們三個都有過錯,憑什麼最後倒黴的就是最弱勢的一方,難道法律真的只是有錢人的遊戲,律師真的是人的走狗嗎?”
楚鈞大力的點頭,然後誇張的大笑:“對,安老師說的太對了,我一直都這樣,有奶便是娘,誰給的錢多就想法設法讓他贏,現在您知道了吧,是不是覺得噁心,覺得可恥,覺得我玷汙了您這好名好姓兒的,我他媽的就是一個齷蹉的走狗,配不上冰清玉潔高大上的人類靈魂工程師,以後還是各走各的路比較好。”
安璟用手背揩揩臉上的眼淚,帶著哭音兒說:“我馬上就走,從此我們路歸路橋歸橋。”
“呵,用不用說個男婚女嫁各不相干呀,您那還是等等,吃晚飯再找,今晚的飯可是偉大的您為您學生張羅的,我們都陪著,等您吃完了愛哪兒去就哪兒去,成不?”
“打擾了。”安璟低聲說了一句然後轉身下樓,看著她的肩膀一聳一聳的,肯定是哭了,楚鈞一時急火攻心,他拿起一個水晶菸灰缸從開著的窗戶嗖的扔下去,就著就聽到一陣清脆的響聲,碎了!
怎麼世界上就有這麼不識好歹油鹽不進的女人!
安璟下去的時候賀一飛和嚴可已經在上菜了,菜都是賀一飛做的,別看他整天油頭粉面油嘴滑舌的卻做了一手好菜,賣相味道都不差。
熱菜端上紅酒倒上,飯桌上的氣氛卻很壓抑,楚鈞和安璟都冷著一張臉,好像誰欠他們500萬似的,弄得大家都不敢開口說話,只聽得見咀嚼食物的聲音。
別人還好,賀一飛差點憋瘋了,他向來是個耐不住的寂寞的人,剛舉起酒杯想說個話兒,卻被楚鈞狠狠瞪了一眼後,索性自己吃自己的不再去理他們。
嚴可舉起杯子,賀一飛剛想警告他憋亂說話,嚴可已經說了:“我想資助曉薇考醫學院,她大學5年研究生哪怕是讀到博士我都資助,不過有個條件。”
安璟正食不下咽,她聽到嚴可這句話就炸了:“條件條件,你們這些人怎麼事事都講條件,你們掙那麼多錢,拿出很少一點來做善事難道不應該嗎?為什麼要時刻拿出高高在上的姿態把別人踩在腳下?”
安璟噼裡啪啦的一頓說,把眾人都說愣了,其實除了楚鈞見過安璟發火的模樣,一般人都覺得安璟是個特好脾氣的姑娘,現在嚴可和賀一飛面面相覷,然後又一起去看楚鈞,他們心有靈犀的想:“大楚這下栽了。”
丁曉薇看到安璟生氣了馬上說:“安老師,嚴醫生沒有別的意思,他只是想資助我上學畢業後能到他的診所裡工作。”
“工作?打的好幌子,誰知道他安得是什麼心?”
一直默不作聲的楚鈞忽然重重的一放筷子:“安老師,你覺得我楚鈞的朋友都是那種齷蹉的小人嗎?”
眼見著火藥味漸濃,賀一飛馬上當起消防員:“大家都消消氣,都沒那意思,誤會,全是誤會。”
安璟眼眶都紅了,她站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