嚴可不知哪裡來的力氣他猛地推開韓非,韓非後背磕在桌子上,也不知道碰翻了什麼,叮叮咚咚響成一片。
這時候嚴可的手機響了,他一看是醫院的忙接起來。
那邊對他只說了兩句話,他手一鬆手機掉在了腳邊,他呆呆的,腦子裡一片空白,好像靈魂已經脫離了身體。
韓非不明所以,他站起來向前,試探的叫著:“嚴可,嚴可。”
嚴可回過神來,他深深的看著韓非,繼而微微一笑:“程小慈死了,她跳樓自殺了。”
韓非也是一愣,而後冷哼一聲,“活該,踐人就是該死。”
“你才該死。”嚴可順手操起一把椅子就朝韓非砸去,他像是瘋了一樣,韓非躲開了椅子他就拿起酒瓶子,菸灰缸,果盆裡的水果,最後實在沒東西扔了才上拳頭。
嚴可看著狠其實根本就沒有什麼章法和力氣,他整個人就憑著一股怒氣在堅持著,其實芯子裡已經空了。
韓非躲避著他又怕他弄傷自己,後來索性抱住他,把他拖到臥室裡的大床。
韓非跟著壓上去,他從懷裡摸出一副手銬,卡的一聲把嚴可銬在了床柱上。
嚴可雙眼血紅,他掙扎著咒罵:“韓非我艹你麻痺,有本事你弄死我。”
韓非異常溫柔的拍著他的臉:“放心,我會弄得你死去活來,嚴可,小可可,媳婦兒,你可想死我了,我他媽的一四肢健全的大老爺們為了你一直都憋著,憋了13年,今天可是你還賬的時候了。”
韓非跟魔障了一樣,他幾下子就撕扯掉嚴可的衣服,當看著白膩溫潤的柔體完美的呈現在自己眼前,韓非顫抖著摸上去,那種感覺又憋屈又心酸。
嚴可的身體在他手的撫摸下起來一層雞皮疙瘩,當要緊的部位被韓非溫暖的嘴唇含住,他簡直要從床上蹦起來,那種感覺就像一條瀕死的魚,做著無謂的掙扎。
“韓非,我艹你祖宗,你,你放開。”
“嚴可,舒服嗎?程小慈給你這麼做過嗎?看看你,都硬了,還流水了,寶貝真漂亮,筆直紛嫩,應該是沒怎麼用過吧,和程菲菲肯定沒做吧?”
嚴可一面沒法控制的身體反應,一面心裡像刀割一樣聽他不斷的提著程小慈,他簡直快瘋了,不由得哭喊著哀求:“韓非,我求你,不要說了,不要。”
“好,我們不說,我們做……”
13年的苦戀全化作柔體上的教纏,他們接吻、撫摸、進入、各種姿勢各種角度,韓非好像有用不完的精力,直到嚴可被他弄得鮮血淋漓前端除了清清的汁液再也吐不出任何東西時候他才住手。
從嚴可身上翻下來,他用溼毛巾給嚴可清理了一下,然後抱著連手指都抬不起來的嚴可睡了。
韓非把嚴可囚禁了。
除了吃飯睡覺,醒著的時候他們就不停的做。嚴可的嗓子叫啞了,身體到處青青紫紫,可就算是這樣,韓非一碰他還是有感覺,他本以為神經會麻木,可是當塊感到來的時候他的心都要碎了,為什麼為什麼,明明那麼恨卻還是有感覺。
韓非是瘋了,他找人辦護照買機票,想帶著嚴可去國外,他給嚴可喂水的時候說:“嚴可,我們到荷蘭去,到了那裡就結婚,好不好?”
嚴可冷眼看著他,閉著嘴巴緊緊的。
韓非被他盯得渾身發毛,猛然掰開他的嘴巴把水硬灌下去。
嚴可立刻給嗆著了,他狼狽的想躲開韓非的手,卻覺得像被鐵鉗子夾住半點動彈不得,水流滴滴答答淌到嚴可的脖子裡胸膛上。
“咳咳!”韓非一放手嚴可就不停的咳嗽,咳的臉都漲紅了,身體也不由自主的顫抖。韓非又是心疼又是自責,抱著他輕輕拍著背,從暴虐又變得溫柔,只是他的溫柔讓嚴可毛骨悚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