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要見我?”聽到舞輕裳的話,洛雲瑤剛剛放下的心又被提了起來。
☆、成了奸細
“師父和哥哥要見我?”洛雲瑤不由得一陣驚訝。
“事情有些複雜……”舞輕裳沉默了片刻,然後一直看著洛雲瑤洛雲瑤,她看洛雲瑤的眼神異常複雜。
洛雲瑤被舞輕裳看的不由一陣心慌,連忙問到舞輕裳:“輕裳,怎麼了,出什麼事了?”
“雲瑤,你告訴我,你今天早上去哪裡了?”舞輕裳問到洛雲瑤。
“啊?什麼?”洛雲瑤被舞輕裳這麼一問,一時沒有反應過來,反問到舞輕裳。
兩人說話間已經是來到了嗔痴殿,只見嗔痴殿的大門敞開著,裡面密密麻麻的佈滿了玉峰山的弟子。洛雲瑤見到這麼一幕不由得一陣驚訝,從來就沒有見過這麼多的弟子聚在一起,一定是發生什麼事情了。
“發生什麼事了?” 洛雲瑤拉過一個弟子問到。
只見那弟子說到:“穆言師兄不知道被什麼人傷了,好像還傷得很嚴重。”
“怎麼會?被誰傷的?”洛雲瑤聞言不由得一陣驚呼。由於洛雲瑤的聲音略大,許多玉峰山弟子的目光都朝著洛雲瑤那邊看去。
“是洛雲瑤回來了嗎?”風映月的聲音響起在洛雲瑤和眾多玉峰山弟子的耳畔。只見眾多的玉峰山弟子齊刷刷地讓開了一條道,好讓洛雲瑤能夠走到風映月的面前。
洛雲瑤順著他們讓開的那條路往裡面走去,這不走不要緊,一走就嚇一跳。洛雲瑤看見一副擔架正放在嗔痴殿的大殿內,而穆言則渾身是傷的躺在那副擔架上,在穆言的旁邊有一位醫仙正在為穆言檢查傷口。
躺在擔架上面的穆言臉色慘白,沒有絲毫的血色。他渾身都是傷口,有的傷口還在流著鮮血。一身雪白的袍子此刻已經是被血染得鮮紅。如果不是還有醫仙在穆言身邊,洛雲瑤一定會以為穆言已經離世了。
“這,怎麼會這樣?怎麼會這樣?”洛雲瑤見到穆言的模樣不由得捂住了嘴巴,一陣呢喃。幾天沒有見到穆言師兄,再見時穆言已經是不省人事。
“是燕無痕他們做的,與穆言一起出去的弟子基本上都死了,只有穆言一個人拼著性命,才能回來報個信。”風映月看了一眼洛雲瑤說到,“穆言他們去做什麼,除你之外玉峰山也只有幾個人知道,更何況燕無痕還是在他們回來的路上襲擊他們的。”
“阿瑤,你告訴我,你今天去了哪裡?”夜淵澤走了過來問到洛雲瑤。
“我……”洛雲瑤吞吞吐吐了半天卻什麼都沒有說出來。她只是咬著下唇看著夜淵澤,一張臉蛋變得蒼白,她的下唇差點都被咬出血來。哥哥,你這是不相信阿瑤嗎?
“阿瑤,我知道你和墨流觴有來往,那天你來玉峰山的時候,那把劍就是墨流觴的佩劍青霜劍吧!”風映月說到。
“師父,你這是在懷疑阿瑤嗎?”洛雲瑤問到風映月,而後,她又轉向夜淵澤問到,“那麼,哥哥,你也不相信阿瑤嗎?”
“洛雲瑤,你不要在這裡問了,你做了什麼你自己清楚。我清楚的看見你今天和妖界的人在一起。”水碧突然之間朝著洛雲瑤他們的方向喊到,“我今天分明看到墨流觴抱著你回來玉峰山。”
“水碧,你……”洛雲瑤看了一眼水碧,眸子中盡是不解。
“什麼?我去找雲瑤的時候都沒有看見,你是怎麼看見的?”舞輕裳不由得嗔笑到。
“我……”水碧停頓了一下,看了一眼夏淺淺,見夏淺淺一臉胸有成竹的表情,才接著大聲說到,“你一定也看見了,只不過你要包庇她罷了。”
“舞輕裳,你不要再替洛雲瑤狡辯在狡辯了,我在她的房間裡找到了這個。”夏淺淺說著伸出自己雪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