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要出差。後來慢慢變了,連說都懶得說了。有一次,我聽公司主管說起才知道,他就要掉回北京任職總經理。我竟然完全不知道,就跑去他辦公室問他,結果他根本沒有帶我去的意思。我說,我們算什麼夫妻,剛結婚,一個星期連一次面都見不到,那以前說過的話都不算了嗎?他竟然說,”她低聲的嗚咽了一聲,接著說道,“他從來沒愛過我,他愛的是他在海城的情人,要帶去北京的也是那個女人。我,只是他用來敷衍父母的,以前對我的好,也是假裝的。我不懂,我在他心中到底算什麼?只是一個備胎嗎?我到底做錯了什麼,他要這樣對我?”於靈從嗚咽漸漸變成抽泣,亦清拍了拍她的肩膀,順手遞給她一張紙巾。
“你沒有錯,是他辜負了你的好。於靈,你放心,我會幫你的。”亦清堅定的說,兩個受傷的女人,在一個時間點找到了相似的共鳴。
“我想報復他,可是我現在還愛著他,所以我想要你對我催眠,刪除這段記憶。如果忘了他,我也許就能重新開始。但在這之前,我想把婚離了,所以我想把他和那個女人的照片爆出來,不這樣,他不會放我走的。”
“我來安排。你現在要做的就是,回家,把自己的心情收拾好,等我給你的訊息。可以嗎?”亦清撫慰似得說道。
“謝謝你了,亦清。還好有你。”輕輕的擁抱,算是詮釋了這段7年感情。
傍晚,回到家,一杯白開水下肚。開啟音響,是楊乃文的《祝我幸福》。
亦清想起於靈,又想到自己。美好持久的愛情,畢竟不是人人都能遇見的。 ;就如多年前的《如果愛》一樣, ;相濡以沫的愛情故事最終堅持不到最後,只剩臣服於現實,相忘於江湖。 ;也許,我們從來都不知道自己愛的有多深,直到轉身離開。越是想要忘記的,偏偏每時每刻都想起他。
晚飯是親手做的,煙花義大利麵配沙拉一碟。不算大的房間,一室一廳,對她來說足夠了。餐桌在客廳旁,鋪著海藍色的桌布,一個人吃飯,亦清已經習慣了。西餐,配一部電影或搞笑的脫口秀都再好不過了。在美國研究生時期學來的獨自生活能力在來海城之後發揮了很大的作用,西餐或中餐,亦清都有自己的拿手菜。只是孤獨了些,不過寂寞就寂寞吧,總比被人在愛情裡欺騙來得好。
女人,是因為愛上一個男人而長大的。但往往令彼此成長的兩個人,卻無法常駐在一起。
我們,在愛情裡沉溺,淪陷,爭吵,分離。就如亦清和子墨。
二十個電話未接和一條簡訊,都是來自薛子墨。
“亦清,我錯了,都是我的不對。能不能給我一個機會說清。你要相信我,我沒有背板你。”
午夜十二點,亦清終於按下了發出的按鈕,算是最後的訣別。因為愛過,所以仁慈。因為放棄,所以悲憫。
“我知道,小說不是生活。可是,不管看著哪一個故事,我都會想起你。我也曾把你寫進我的故事裡,但不論怎麼寫,都描繪不出心中深深淺淺的凹痕。有些相遇不如不遇,大概就是說的我們吧。第一次遇見,我還是個不懂愛的傻瓜。而你,在心裡藏著的傷痛和回憶不管怎樣都是無法遮蓋住的,她是誰,你們何時曾在一起,我至今仍不知。你只是溫柔的笑著,叫著我的名字,清澈的像一陣風,那麼輕易的擄獲了我的心。後來, ;我像傻瓜一樣跟隨你,只是因為喜歡你。我看過了太多的愛情小說,但小說仍是小說。我以為我們會在一起,我以為你是喜歡我的,我以為的一切不過都是虛幻的泡沫。後來,我戀愛了,和關於你的回憶戀愛了,一戀四年。固執著,走不出你設下的圈套。我們像食物鏈上的動物,追逐來去,不過是遊戲一場。我告別了過去,來到你身邊,把全部的未來寄放在我們的愛情上,不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