噴其面,令他看來更加狼狽不堪。
而好不容易以巧勁才卸開了程遠志的另一記鐵拳,眼前迎面而來的這一劍是避不過了。
於小丘試招完畢之後,呂奉先帶著滿足的心情向目的地飛奔,他的臉上露出期待的表情和堅毅的信念,因他相信再過不久將會解決這十多年來的恩怨……天色漸亮,他的疾奔促使其血脈賁張、渾身舒暢,這時候他感到全身毛細孔都歡愉的呼吸著,似在分享著他的喜悅,而銀棕色的亂髮與天成一色,更活像從天而降的無敵戰神。
至“天論宮”還有數百步之距,眼看報仇在望,但呂奉先仍連忙瞬間將毛細孔功能全部收縮,不讓任何人有所感應。畢竟,自個兒仍無規劃出好的計謀將其誅殺,如此就漏了心思可是功虧一簣,只不過……這個動作似乎慢了一點,其左後方殺氣突然暴升,如浪般洶湧而至。
呂奉先來不及做假掩飾,於是當機立斷的將槍朝地面一射、雙手畫圓太極,提氣運神,回身──硬憾!
對方一招雖是被呂奉先震的連退數步,不過儘管如此,呂奉先仍是未及看清此人,只見另七個方位又有人躍至呈圍捕之勢,這時的呂奉先已是心中有譜、再而見對方的殺意極盛,二話不說的把插在地上的鐵槍拔起,準備隨時一決死戰。
“大師兄,這是什麼回事?好端端的為什麼要找我麻煩!”
呂奉先起了話頭,向所有人望了一圈,除狂雲大師兄以外,顏良、文丑兩兄弟還有排行第五的小師弟張郃目下全都到了,連“天論堂”四大護法紫、青、銀、烏也在裡面。呂奉先心中明白,此事絕不單純,怕是那老頭子已經知道了……
“奉先!你眼中還有我這大師兄嗎?”
狂雲虎眉豹眼,為呂奉先等五人之大師兄,善使巨斧,只見背上“撕天斧”閃閃發光,似隨時準備為其主人將對手一招撕裂。
“……二師兄,適才‘武尊’告訴咱們師兄弟你將咱們‘天論堂’禁招──‘搜神訣’盜走並偷習其心法,是不是真有其事!!”
說話的是最小的五師弟張郃,張郃來自河北名門,天資聰穎,理解力甚強,十分受“武尊”喜愛,雖然入門最晚,但其前途亦是無可限量。
“……張郃!還跟他說什麼!‘武尊’可能騙我們嗎?……奉先!‘武尊’有令,若你願自廢武功、負荊請罪的話,老人家就不再追究,否則……可別怪大師兄我翻臉無情!”
“哼!‘搜神訣’本來就是我呂氏前祖所傳,當年若不是那老頭子貪覦這無上武學,怎麼可能收留我這無背景的鄉井小子……”
呂奉先此際說的氣憤,一咬牙連血都洴了出來。
“多說無益,誰不知你是否是為自己脫罪而找的藉口,你既不知悔改,就別怪我們不顧其師兄弟之義……動手!”
眼見呂奉先仍在狡辯,但“武尊”所言怎會有錯。狂雲暗歎的一聲並將手一揮,三個師兄弟以及四大護法得令,各持武器開始出招。
呂奉先當然不會就此等死,更何況他適才剛剛神功初成,多希望找活生生的人試試威力。但“搜神訣”聚功甚慢,每每出招皆需一會兒時間,眼下見顏良自豪的劍芒已至,呂奉先只好將槍握實先是擊出十二道槍芒阻其攻勢,只見火花四射,和顏良鬥個不分勝負。
數招過了仍無法敗下顏良,呂奉先忙是虛晃一招移步至自己認為實力較弱的張郃。張郃一見手舞雙刀如猛虎出柵,來回之間便和呂奉先過了五招。
呂奉先和其餘數人見狀則是暗暗稱奇,因張郃最晚學藝,不過現下的身手、以及所使招式郤沉穏如武術大家一般,難怪得“武尊”厚愛。
本以為與張郃的交手可以短時間內找到空隙的突圍而出,只沒料到張郃的實力竟是如此的高,而正當交手之際,背後已傳來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