旋飛、氣勢駭人使眾殺手忙是低頭躲避,只聽得嗡嗡數聲之後,一聲“鏘”的又是消失無蹤。
瞬間光芒已逝,眾人這時抬頭的看了看自己周遭毫無損傷,這才注意到白衣人手中持\了一把古樸長劍。
“什麼嘛!不過是一道光。”
“對啊!這是什麼新的把戲,該不會是中原人的雜耍戲倆吧!”
場中的殺手冷嘲熱諷了一會兒,卻見程遠志面有懼意、臉色大變的道:“死到臨頭還不知,快瞧瞧花尚侯吧!”
眾殺手不知程遠志之意,聞言皆將目光轉向花尚侯。沒料到花尚侯在那白衣人長劍一抽一收之際竟已頭身分離、成了一具死屍。
殺手們見狀不禁駭然,再也沒有人笑的出來,亦因如此而知道白衣人是位深藏不露的高手,手中的兵刃更是緊張的握了一握。
程遠志暗忖道:“糟糕!本以為此次的任務該是一帆風順,誰知盧植竟有‘金蠶手’護身,而更料不到的是哪裡來的白衣男子。單瞧其劍勢根本是從所未聞,如再戰下去恐怕連我這條命也保不住,這次的任務實是已無任何的勝算了……罷了!罷了!還是留著命返回將此事上報大賢良師才是。”
既然放棄了刺殺盧植的念頭,程遠志忙是抱拳向白晴一躬的道:“小哥好妙的身手,今日此事就瞧小哥面子這麼算了,您道如何?只不知小哥如何稱呼?未來‘狹路相逢’還可禮貌的打個招呼!”
白晴雖是於武林上行走一載有餘,但從未與人咬文嚼字的對談,當然是不知道程遠志話中之意。聽完程遠志所言,只道是怕了自己的劍法而示弱,於是一派悠然的道:“不過是個名字,說出來還怕你不成。本姑……嗯,本少爺姓白名晴,乃是盧元帥貼身的護衛。若是這位先生要來尋仇,白晴恭候大駕!”
程遠志探其虛實已有多日,自然知道白晴不過是胡言亂語、隨興謅謅,根本非盧植的貼身護衛,更不以為白晴便是這白衣人的名字。眼下漢軍將至,自己倒也無暇計較。於是續道:“白公子夠爽快,他日異地相逢必欲與白公子痛飲三大白,告辭!”
程遠志瞥了倒地的盧植一眼,再也不回頭的領頭往西面與眾殺手消逝在黑夜中。
看著程遠志等人不見於黑夜,白晴回頭望向倒臥一旁的盧植道:“元帥無恙否?”
盧植適才中了程遠志一拳而至五內俱傷,當下見眾黃巾賊離去後,一口含在嘴裡的鮮血再忍不住的吐了出來,急忙盤坐於地的運勁自行調理傷勢沒有回答白晴。白晴知其狀況,倒也不為意的持劍立於一旁。只是,殺人者卻將欲殺者而救之,倒不知白晴現下的心情是如何。只不過,華絹的心情是可想而知的,就是……剛才那血肉模糊的景象,該不會是真的吧!如果是的話……那這裡究竟是不是自己所設計的網路世界呢?
自古中國疆界邊遠弗界,國力強盛,異族屢次入侵但無法得逞,不過因其地大管理不易,疆界之地常被襲擾,卻因為距離緣故而令中央難以操控,日子一久索性放任不理,當地人民為求自保,逐漸形成民團抵抗,經過國換朝改,成了漢人口中的蠻族,至三國期初更聚階u足陘迨j勢力──羌、羝、烏桓、南蠻、山越。
其中羌和烏桓因面對漢朝軍隊,而背後更有未成立國家的遊牧種族虎視耽耽,為救生存,是故長久下來所累積之戰鬥實力遠強於其他三族,甚至必要之際婦女小孩皆可持兵器上場殺敵。
不過,其他三族雖不及羌和烏桓,但因天生好勇鬥狠,故也是各地州郡十分痛恨的問題。
羌,生性驍勇善戰但卻天生好客,加上當地州郡(涼州,今新疆、天山、敦煌等地一帶)官吏一直仁民愛物,是故和漢人的融合狀況良好,官民之間成為一股強大的勢力。
好景不常,靈帝劉宏即位後,聽信十常侍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