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走著,不一會兒,走到了房間的另一頭,然後輕輕的將她放下。
穆先輕聲道:“這件事,對陛下的打擊,恐怕很大。”
然後,她聽到了一陣腳步聲。
滾燙的唇,也吻上了她。
“哦?”
“啊!”
卻又停在了門口。商如意終於忍不住開口,聲音也顫抖得快要碎掉:“二哥……”
宇文曄微微眯起雙眼,並沒有回答他,而是問道:“信上說了,兵部打算什麼時候委任?”
不知道為什麼,哪怕心跳已經平復了下來,可商如意卻有一種,隨時會天翻地覆的不安感。
只能在他擁有她的前一刻,顫聲道:“這裡,是寺廟。”
隨即,他反手,關上門。
穆先輕輕的點了點頭。
穆先道:“這,屬下倒是也在派人打聽。原本皇帝陛下前兩日就已經決定要頒佈出兵遼東的旨意,就是被河北的事情硬生生的壓下去的。聽說這一次征討遼東,準備兩路並進,一路走河北,一路走水路。但現在,在渤海郡那邊建造戰船的民夫已經開始造反,聽說燒了好幾艘船,河北這邊梁士德鬧得更大,尤其雷家父女的反叛,給朝廷的壓力很大,所以——”
黑暗中覆在她身上的男人終於停了一刻,但他的沉重的呼吸聲卻沒有停,反倒慢慢的靠近她的耳邊,用沙啞又性感的聲音道:“這個時候,可以叫我,鳳臣。”
穆先睜大眼睛看著他。
更不知道,該不該去阻止他。
“明天……”
但宇文曄並沒有露出其他的表情,神色仍舊冷峻,只是在冷峻中,又彷彿夾雜著一種複雜的情緒,半晌,才說道:“不管怎麼樣,徵遼東是他的畢生心願,之前數次征討皆以失敗告終,這一次原以為準備完全,卻連出徵都沒能出,就偃旗息鼓,只怕這一來——”
連穆先也笑道:“朝廷這一次的任命,真的是心不甘情不願。”
“……啊。”
宇文曄沉默了許久,才慢慢道:“對他打擊大的,也許還不止這一件事。”
商如意坐在門窗緊閉的寮房裡,不知過了多久,才勉強平復瞭如同擂鼓一般的心跳,一抬眼,發現周圍已經暗了下來,屋子裡差一點就要伸手不見五指了。
穆先似也有些擔憂的道:“不知道咱們這位皇帝陛下,還會做什麼。”
商如意終於在寒冷和熾熱的冰火糾纏中找回了一絲理智,她下意識的伸手,想要推開身上的人,可他強悍的身軀卻根本不是她那一點力氣就能撼動,甚至,汗溼的肩膀被她的小手一抹,汗水一滴一滴的落下來,砸在她的身上。
這一次,跟剛剛在平臺上不同,那個時候的他,只是輕吻,溫柔中帶著明顯剋制;但此刻,她感受到的卻是一種全然的佔有。欲,在劇烈又熾熱的呼吸間透著一股野。獸。侵。襲的感覺,不允許她抗拒,更不允許她在這一刻有絲毫的退縮。
感覺到自己一時間的走神,身上的衣衫已經被剝落大半,涼意襲來,可隨即,又有滾燙的雙手撫過她細膩的,在黑暗中也散發著瑩白光澤的肌膚,令她不住的戰慄。甚至,她已經感覺到這具覆在自己身上的軀體的衝動,彷彿隨時都要點燃她,焚燒她。
他要幹什麼?
為什麼突然就——
站在平臺上,看著自家主人的背影,過了好一會兒,穆先終於回過神來,他用力的拍了一下自己的腦門,唉聲嘆氣的走了。
穆先還看著他:“公子,什麼今晚?”
腳步不算沉重,但一聲一聲,越來越近,卻好像踏在她的心上,令她的心跳真的開始慢慢的不安了起來,商如意下意識的抬起頭來,只見門外隱隱出現了一個高大的身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