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房內應侍的丫鬟喊出去,宮仲輝將阿好放到床上,自個兒也爬上床,兩人就此眼對眼,鼻頭對鼻頭的互看著。
被盯了一會,又不見阿輝其它的舉動,阿好心急的催促他道:“你怎麼不碰我?”
宮仲輝眼中的熾熱足以燒燃棉帛,但他仍剋制住自己的衝動,只用眼睛吞噬她。“不!剛才在大廳,說的可是你要碰我!”
以他現在的狀況,恐怕他一伸手,就會猴急的將她壓倒,草率的結束這一切。若是由她開始,或許事情可以進行得較緩慢,她才能從中得到喜悅。
這是他對於娘子對他完全信任的一種讚賞。
“我?”阿好驚訝的指著自己,任意碰觸阿輝的興奮感立刻趕走她一絲絲的羞窘。
阿好先偏頭打量阿輝,然後伸手捧住他青髭扎手的下巴,用自己的雙唇疊上她每次都嫌不夠的唇瓣。
如花瓣般的雙唇碰到自己時,宮仲輝聽到自己腦中“轟”地一聲巨響,男性霸氣的天性便接管整個情況。他不太剋制的讓自己的手掌握住阿好的柳腰,舌尖自有意識的滑入甜蜜的密穴中,吮吻其中的蜜汁。一雙大手猶嫌不足的上下摩挲,而阿好則是自動的將宮仲輝的手掌放到自己的胸上。
麓南村的林二嫂子曾偷偷告訴她,夫妻就是晚上脫光了衣服,躲在帷帳裡睡覺。她和阿輝已經是夫妻了,都要脫光著身子給他看,教他摸幾下又怎樣?
況且她又好喜歡阿輝摸她那裡時的感覺,好象……好象身體裡面有把火在燒似的,不覺得痛,只是全身懶洋洋的不想動,同時又讓她脹得好難受,非得捉住什麼。
而既然阿輝就在眼前,她身體裡的火又是他放的,她緊捉的當然也是他。
宮仲輝沒有喊痛,阿好當然也就不知道她的緊扣,在宮仲輝的肩上,留下十個半月形的瘀青指甲印。
宮仲輝順從阿好心意的在她的胸房揉掐著,嘴巴在啃咬了一陣子的耳垂後,轉移陣地的順著纖頸,滑上了咽喉,同上一次般的受阻於盤扣前。
這次宮仲輝雙手毫不猶豫的一使力,就將阿好的衣裳撕破,雙唇隔著白色抹胸,含住花間蓓蕾。剛才還想慢慢來的好意,此刻早已拋到九霄雲外去。
阿好倏然升高的嬌哦吟喘是他最好的春藥,只見他嘴裡更加用力的吮吸,雙手飛快的扯開自己的衣裳。
在情慾的烈火中,他僅存的一絲防衛聽到外堂房門開啟的聲音,靜香軟嫩的聲音不確定的傳來:“君姨,你在房裡嗎?”
宮仲輝心一凜的伸手扯床帷。“翠蓮!”
跟在靜香後頭的翠蓮呆了一愣,方瞭解的羞紅了臉,尷尬的將靜香哄騙出去。
畢竟接下來的是夫妻的閨私,怎好讓一個小女孩撞見。說不定到時候,羞的不是老爺和夫人,反倒是靜香小姐也說沒有個準呢!
第七章
宮仲輝的手掌依戀的摩挲著昏睡的阿好,捨不得從柔滑的身軀離開。
在沒有遇到湘兒之前,他從不認為自己是耽於閨房之樂的那種人。這點從紅姑過世到現在十年間,他都未納妾可以得到證明。
十八歲,他娶了色藝絕倫的第一任妻子梁紅姑。血氣方剛的年紀,他的夫人在床第間反應又十分火熱,但仍舊沒絆住他替自己設下的人生腳步。
後來他才知道,紅姑之所以紅杏出牆,一半的原因是因為她不滿他沒有拜倒在她的石榴裙下。
紅姑死後,他嫌養妾麻煩,幾次上花樓,也是發洩後就走人。反正自己這張臉鬼見了也怕,何不好心點,早付銀兩走人,讓花娘也安心。
孔老夫子不也說了嗎?食色性也!所以男人都會有這種衝動;但就像肚子餓、內急,解決了就拋置腦後,不需要太惦記——直到現在!
直到遇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