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依舊見不到活人的影子,只有那屍體允自橫臥在那裡。忽然間,我只覺一陣劇痛自腦部襲過,痛苦地做倒在地。剛才發生的時間歷歷在目。而另一種影像也如影隨形的注入我的腦部,這應該就是攻擊時聖書能吸收的黑影的記憶。良久之後,我終於能在支離破碎的記憶中組合出了真相。原來這些傢伙早在幾天前就已經在密謀這次的暗殺,剛才那個黑影就是空歌6組排名第四的‘蝠龍’克里埃,其餘人還包括空歌6組排名第三的‘影人’克里薩,以及先期7組剩下的‘鬥士’布伊諾德,‘獸王’卡邁。除此之外還有一人我能依稀看見他的背影,雖然這是僅有的證據,但我也能夠很輕易分辨出他是誰。我寧願不去相信這個事實。
殘存的記憶繼續迂迴的疊加,讓我腦中生痛,但也是由於這個關係,我又找出了部分深埋在克里埃封閉記憶區的資訊。那是一個密閉空間的影像,一個黑影手持6個卷軸依次插入到一個圓盤狀的托架中,托架中央的空洞忽然放出光芒,在一片瑩白的環境下,一扇大門終於向他敞開……
我眼前一片模糊,卻又漸漸清晰,終又回到現實中來。結合克里埃向我索要卷軸的事實和之前一系列的問題事件,我不難推斷,我們,至少是我和那扇開啟的大門有著莫大的關係,而且那捲軸應該就是開啟那扇大門的金鑰。但是到底這扇大門之後隱藏著什麼玩藝就讓人匪夷所思了,難道它和古代聖書族紛爭有關,亦或乾脆就是一個偉大的寶藏?否則那聖書界歷史上最強大的殺手組織決不會侵其所有來插手這件事。
“啊,怪獸終於死啦……”我正在思考著,斜刺裡突然冒出一聲大喝將我嚇了一跳。我轉頭望去,才發現地穴陰暗角落裡居然還躲有人。那中年人戰戰兢兢走了出來,透過他的制服可以辨出他就是受困礦洞的礦工之一。
“你們不用害怕,我是來營救你們的。”我能看出那人臉上恐懼的表情,因此立即解釋我的身份。
“營救?……”那人聽說是我是營救人員,那痠軟的雙腿再沒能支撐起他的身軀,一屁股坐在地板上,嘴裡喃喃自言自語,“終於等到了,終於等到了……”。緊接著從他背後又走出兩個青年人來,其中一個還是女的,他們一色的礦工制服,顯然也是受難人員之一。我立時上去安頓他們坐下,並將先前在礦頂的計劃全盤托出,他們焦躁不安的情緒才得以稍稍控制。
“對了,你們是剛才就躲在這個洞穴中的嗎?我之前怎麼沒有發現呢?”
“不是這樣的,我們起先是被困在維護道的。後來我們實在不堪忍受被埋沒的恐懼,就開始自主挖掘。在先前幾分鐘,我們終於挖通了一條通道,沿路走來才到了這裡。”
“那豈不是正好撞上這個恐怖傢伙?”我指著‘蝠龍’克里埃的屍體道。
“就是因為那傢伙我才覺得恐懼,我們狼人族算得上是血性的民族了,卻不曾想還有這種噁心的食人魔物存在在這個世界上。”那人談及‘蝠龍’克里埃還是心有餘悸,嚥了下口水之後繼續道,“若不是這傢伙,我們的隊長也不會死了。”
“你們的隊長?”
“是啊,之前是他極力主張我們自救的,如果不是他,塌方的瞬間我們幾個就已經死了。”
“那他怎麼會是因為那傢伙而死的呢?”
這三人都不答話,我只見後面那個年輕人顫慄地指向已經成了半邊的屍體
“是他?”這個事實給我帶來了複雜的感受,一來是同情這個果敢偉大的隊長的遭遇,二來是終於可以排除陳宮死難的訊息。遲疑了一會,我走到那屍體前,輕按地面。巨石之力輕輕將他身下的岩石沙化,屍體在重力作用下緩緩降下地面。隨後我又取了一塊長條形的碎巖,深深插入岩石側作為墓碑。幾個人看在眼裡,雖為我的能力而感到驚奇,但主要還是對隊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