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他出場,三天兩頭不在這是常事,軍中各大將軍副將的都習以為常,各國也知道韓國軍權是集中在韓王手上的,各皇子沒有實權,此次雖然上官勁破例以監軍的身份前來,不過眾國也知有重要的事找飛鈴上將軍,三皇子心性還小,十找九不在。
雲輕見此快的一扭頭看了丁飛情一眼,沉聲道:“姐姐,小心。”說罷,扭頭就朝上官勁的身後跟去。
丁飛情見此快速的一伸手,一把住雲輕的手腕,一字一句的道:“給我安全的回來,否則姐姐一定不會饒過自己。”
雲輕聞言心下一暖,對著丁飛情重重的一點頭,推開丁飛情的手,縱馬跟著上官勁而去。
身後的飛林、暮靄,對視一眼,一點緊張的神色也看不出來,反而眼底深處透露著絕對的興奮,實在是膽大包天,唯恐天下不亂的人。
丁飛情看著眼前幾人快速的消失在人群裡,不由緊緊的握緊馬鞭。
黑漆漆的星空下,只見一道火龍在平原上蜿蜒而去,在這漆黑的夜裡,是那麼的顯眼,那麼的妖豔。
“糧草在楚軍的佇列中。”上官勁在角落處換上一傳令兵的甲冑,朝著楚刑天所在的地方一邊快馬加鞭,一邊低聲朝雲輕等人道。
因為此來,六國伐秦雖然全部都派出精銳之師,但是趙、魏、韓、燕四國輕騎兵那是少數,多數乃還是步兵,只有楚國和齊國來的全部是騎兵,因此輜重一類的物資,大部分糧草,統一被歸在了楚軍的面前,由楚軍分出車馬與各國負責押送的人員一起押運,以免耽擱各國的行進速度,和分兵力量,更何況楚軍本就為先鋒,這些物資他都用得上。
楚刑天,雲輕聽著微微點了點頭,什麼話也沒說,只催動馬匹飛快的朝楚刑天的方向賓士。這個時候楚刑天正對上秦國的埋伏,他們正好可以渾水摸魚也說不定。
旁邊佇列計程車兵,見幾人一身傳遞資訊計程車兵裝束,以為其乃各國負責傳遞訊息計程車兵,因此如此狂奔也沒人注意,任由雲輕等一行飛快穿過趙國的軍隊,朝楚國所在的方向奔去。
戰鼓轟鳴,馬聲刁嘶,黑漆漆的平原上,楚國的軍隊前,此時刀劍交擊,殺聲震天,一片殺戮。
而就在楚國的身後,四國大軍飛快的朝前奔襲而去,並沒有因如此突兀的情況,而現任何的停頓。
“這邊。”上官勁看了眼一片殺聲的戰場,扭頭就朝楚軍的另一邊奔去,雲輕見此緊跟隨後。
縱馬賓士而去。
楚軍的身後不遠處,一黑漆漆的軍隊映在幾人眼簾,雲輕一見立刻就能肯定這隊軍隊一定是押送糧草的,但見那黑漆漆的盔甲,與整個黑夜融什在一起,楚國的軍隊中,除了隸屬楚刑天親自率領的黃泉鉄衛,再無任何軍隊能夠散發出如黃泉鉄衛這般冷酷肅殺的氣勢。
而此時,這支充滿鉄血肅殺的軍隊中間部份,正在激烈的拼殺著,那聲聲震耳的撕殺聲遠遠的傳開來,他們也遇到了埋伏。
藉著火光看去,埋伏他們的人,除了秦國人不作他人想,此時秦國人分幾個方向,不要命的朝黃泉鉄衛護衛著的隊伍中間衝去,但見血色四濺,人嘯芻嘶,一片慘烈。
“想到一塊去了。”暮靄見此揚了揚眉道。
“走,趁此時機。”上官勁壓低了嗓音道。
前面有秦國計程車兵拼死突擊,他們趁亂深入裡面,正好。
雲輕和飛林當下齊齊一點頭,六個人在混亂的情況下,橫衝直撞的朝黃泉鉄衛的久列中間而去。
殺聲在耳邊震天響,鮮血在火光的照耀下,猶如在黑夜中綻放一地的妖豔迷花,人一個一個的從雲輕等人的身邊倒下,那扭曲的,帶著不服,帶著決然的臉孔倒在血泊裡,濺起這片暗夜下最殘酷的事實。
雲輕緊呅著牙,一邊虛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