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天狼說道。

“你所寫地這段程式雖然是中文寫的，但是不管怎麼說，他依然是段程式，而你寫的這個程式錯誤百出。這是怎麼回事？”

“嗯，你說得很對。我寫這段程式的目的，不是為了加強‘天道’的計算功能或者其他，而是想賦予它一個任何計算機都不曾有的功能——偶然犯錯的能力。”段天狼寫道。

“偶然犯錯的能力？”孫雲夢何等聰明之人，被段天狼這麼一點，頓時完全醒了過來，“我知道了，這可是人工智慧的最高形式，真的用這麼簡單地方法就可以做到嗎——用中文寫一段前言不搭後語的程式。”

“你這麼說。就太小看這個程式了。它雖然只是個做測試用的小程式，但是寫這段程式，大概是我學習計算機以來，所寫的最辛苦的程式了。”段天狼寫到這裡，頓了頓，“當這個程式發展到完善的時候，它就像是幽靈使者一樣。它將機械的計算機世界，與不可捉摸地現實世界溝通起來。透過這些幽靈使者，機械的計算機世界和不可捉摸的現實世界就可以徹底融合在一起。”

“這些程式這麼了不起？”孫雲夢不敢相信地說道。

“如果做到完善的話，就是如此。但是目前這個小程式還不行，它只是我的一個嘗試。”段天狼說道。

“那你這個程式的目標是什麼？”孫雲夢又問道。

“這個程式的作用是用來確定我的方向。我想知道我這樣走是不是對地。”段天狼說道。

“那我很想知道，你怎麼確定呢？”孫雲夢幾乎是迫不及待地問道。

“你不用問這麼多，我演示給你看就好了。”段天狼說著，進入‘天道’系統。

“怎麼？你自己還沒有演示過嗎？”孫雲夢問道。

“我哪有時間。”段天狼說到這裡。已經進入了“天道”系統。

段天狼將他所寫的這個小程式，載入到“天道”系統上，並且執行它。

過了大約三秒鐘之後，“天道”系統上彈出一個視窗。

段天狼在這個視窗上寫道：“一加一等於二。一加一不一定等於二。”

寫完之後，他又再在視窗中問道：“一加一等於幾？”

“天道”系統回答道：“二。”

段天狼又再次問道：“一加一等於幾？”

“天道”系統回答道：“三。”

段天狼又再次問道：“一加一等於幾？”

“天道”系統答道：“二。”

段天狼又再次問道：“一加一等於幾？”

“天道”系統答道：“一。”

就這樣，段天狼一直問了十次這個問題。每次都是不同答案。

最後，“天道”系統回答道：“程式有瑕疵，無法回答。”

然後，孫雲夢就看到段天狼原先所寫的那句“一加一等於二。一加一不一定等於二。”後面自動加上幾行字，“一加一等於二和一加一不一定等於二，不是一對可共存的命題。必須加上特殊條件來使其共存。命題才可合理存在，特殊條件為何有待繼續學習。特此記錄。”

普通人看這些動作，也許會看得瞠目結舌，不知道段天狼在幹什麼。但是孫雲夢身為一個頂尖駭客。在看到這一幕之後，馬上明白過來，段天狼所演示的這一切。證明了兩件事。

第一，“天道”系統在犯錯。而且每一次犯的錯誤都不是必然地，具有完全的偶然性。

第二，“天道”系統在多次犯錯之後，會意識到自己犯錯了，並且懂得糾正錯誤。

雖然因為這個程式過於簡單，還無法做到更加有深度的事，但是光是這兩點，便已經足夠震撼了。因為它做了一件全世界的程式都不可能做到的事，它在沒有任何外力的情況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