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套,一刀下去,我看見那個議長的褲子都溼了。”
賀天壽一擺手道:“好了,鬧事兒的已經解決了,把城門口的崗哨都撤回來,找幾個字寫的好的貼出告示張榜安民,這幾天安慶的老百姓也被咱們折騰的不輕。。。今天晚上兄弟們都加個葷菜,大碗肉大碗酒讓你們這些小兔崽子也打打牙祭。”
士兵們歡呼雀躍,蹦著高的往大營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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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京下關碼頭
海琛號巡洋艦上,柴東亮和虞洽卿、楊梆子三人把酒言歡。酒過三巡之後,楊梆子的大長臉紅的像猴屁股,他端著酒杯站起來道:“都督儘管放心,這個案子三天之內破不了,我就頭擰了給你當夜壺。”
柴東亮舉起杯子道:“有勞楊廳長了,兄弟敬你一杯。”
楊梆子一仰脖子幹了下去,虞洽卿朝他使了個顏色,楊梆子會意的道:“都督,事不宜遲,兄弟這就安排人手秘密調查,三天之內一定給你準信兒,兄弟告退了。”
柴東亮親自把他送到艦長室的門口,楊梆子下了軍艦坐著快艇登上了碼頭。
虞洽卿掏出懷錶看了看,笑著道:“都督,這時候差不多了,人也該到了。兄弟您的事兒,可是費盡了周折。這筆大買賣,兄弟總算是幫你做成了,不辱使命”
柴東亮笑著道:“虞老闆也沒吃虧啊,過幾天江南勸業會一開,你把上海、浙江、俄羅斯三地的客商帶到蕪湖參觀,保準他們立馬就下訂單。那還不是日進斗金?”
虞洽卿哈哈大笑道:“那是自然,都督下次再有好東西,可別忘了照顧一下兄弟啊。”
遠處響起了汽笛聲,虞洽卿趴到舷窗上看了看,笑道:“來了,來了”
一艘小火輪冒著滾滾濃煙,劈波斬浪而來,海琛號也拉響了汽笛。小火輪在江心拋錨之後,海琛號放下十幾艘舢板,水兵喊著號子划槳,不多時就靠上了小火輪,然後接上人再劃回了海琛號。十幾艘舢板跑了五趟,終於把人全部接了過來。
“瞧啊,這些傢伙黑的像燒炭的,莫不是古書中說道崑崙奴吧?”
“去你的,我在上海見過崑崙奴,比他們還黑,一個個牛高馬大,不像這些都是矮子。”
“你瞧他們腰裡別的刀,樣子怎麼像狗腿?”
“這是洋兵還是咱中國人?瞧眉眼和咱中國人一模一樣,就是黑個子也矮,這要是演武大郎,都不帶上妝的。“
水兵們在甲板上指指點點,好奇的看著從小火輪上接過來的人。這些人身高普遍不足一米六,面板黝黑身材矮壯,藍布裹頭黑色軍裝上裝飾著紅色的綬帶。身上揹著李。恩菲爾德連發步槍,腰間佩戴者長長的彎刀。
這些人也不說話,長途跋涉令他們風霜滿面,眼睛佈滿濃重的血絲,顯得很是疲憊,但是上了軍艦之後,立刻排成了四列橫隊,身軀站的刀削斧刻般筆直。
柴東亮走出艦長室,好奇的看著這些人,人數大約四百左右,正是一個步兵營。
一個花白絡腮鬍子的老年男子用英文喊著口令,士兵們按照口令敬禮,動作整齊劃一,像是一個人一樣,柴東亮還禮之後,軍官下令讓他們坐下休息。所有人同時坐在甲板上,依然是靜悄悄的沒有聲息。
訓練有素柴東亮的心裡對他們有了初步的評價。
虞洽卿笑著道:“四百人,全是剛剛退役一兩年的,個頂個都是能征慣戰的棒小夥子。”
這就是大名鼎鼎的廓爾喀士兵?柴東亮對他們腰間的彎刀非常感興趣,走過去伸手抓住一個士兵的刀柄。
士兵一把薅住柴東亮的手腕,佈滿血絲的眼睛立刻放出懾人的寒光
柴東亮感覺自己被一柄鋼鉗夾了一樣,一隻手動都不能動,抽也抽不出來,眼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