稱讚,想陳中郎將辛苦也值得了。只是將軍可知道,這秋產來之不易啊。”
易莫一愣:“他跟我說這些幹什麼?”
只得拱手道:“是是,一粥一飯皆出百姓兵民之汗水。”
劉備嘆了一口氣:“非但汗水,搞不好就得流血、喪命!”
易莫皺了皺眉:“大人如何要說得這麼嚴重?”
劉備道:“現在天下大亂,流寇四起,所謀者是為了什麼,將軍可知?”
易莫一愣:“糧食啊。”
劉備點了點頭:“如今正值秋產季節,而盜賊四起,黃巾猖掠,特別是廣陵郡更遭流寇肆虐。將軍說,若想保得糧食,是不是要用血來換,要用自己的性命來跟那幫流寇去鬥?”
易莫聽來熱血:“本該如此。”
劉備反問:“那他們之行徑可不可惡?”
易莫站了起來:“當誅之!”
劉備擊案道:“好!有將軍此言,我就放心把海陵縣交給將軍你了。”
易莫一愣:“這……這如何說來?”
劉備道:“將軍有所不知,這海陵一縣因為靠近江水,又毗鄰大海,土地肥沃,近處屯田甚多,所以最是流寇活躍的地方。而現在正是秋產季節,我怕他們趁機活動,便是一直頭痛不已,只不知道該派誰去好。思來想去,唯覺將軍非當此功不可。將軍若能為我鎮守海陵縣,我當高枕無憂矣!”
易莫聽到有架打,便是欣然跪下:“謝大人抬愛,某當以死圖報!”
劉備一聽,放下心來,暗道:“這小子終是頭腦簡單。”只趕緊扶他起來,又言道:“臨走前跟你家將軍道下別吧。”
易莫身子一震,嗯嗯兩聲,只似要流下虎淚。
劉備出得門來,這才輕吐一口氣。想到現在不但分化了麴義和易莫,更是新獲麴義萬餘兵馬,終算把自己所糾結的兩件事都處理了,便是高興不已,回到自己房中,也有心思繼續讀得下奏牘了。
只還沒處理一時,沈藍求見。
沈藍雖是麴義原來部將,但劉備知道此人對自己一點威脅也沒有,便是對他也不必太過客氣,直讓他等了好多時候,這才讓他進來。只劉備聽到他的腳步聲,卻不即抬起頭來,直到沈藍故意乾咳兩聲,劉備這才裝作不知道,抬起頭來,道了聲:“沈將軍來了。”
正欲丟下他再看奏牘,孰知沈藍嘿嘿一笑,摸出一塊物事。劉備眼前一亮,卻是一塊玉。沈藍將玉拿上前來:“孝敬劉大人您的,劉大人您辛苦了!”
只把它放到案上,嘿嘿怪笑,便即告辭。
劉備只皺了皺眉,再看那塊玉,心口不由砰然一跳。想怪不得他會發出如此怪笑,原來這塊玉上雕著的卻是一個赤身露體的美人兒。
劉備暗罵一聲,想這小子除了會打不過投降,還會巴結老子,便更是看不起。拿起來一看,只見玉人兒玲瓏逼真,五官俱全,手足器具無一或缺。
劉備見得此玉色澤白皙,膚如凝脂,便是突然一亮,看到了甘倩。劉備只越看越喘不過氣,越看越身自不安,待得自己抹過一把汗後,才知道是幻覺。
劉備把玩一時,喜不自禁,只想起那個膚色白皙的甘倩來,便是思念之情不禁,趕緊讓備馬,帶著數騎出城。等到得襄賁城,天也落黑了。
劉備下馬,徑直來到甘倩房中。只甘倩還在燈下讀書,而劉甜早已熟睡了。劉備便是讓她不要驚醒甜兒,只捏了捏她的鼻子,然後同她來到旁邊一室。
甘倩只看到劉備,想起那天他說過的話,想起他說自己是他‘女人’,便是心口不由一熱,一顆心蓬蓬直跳。
劉備看到她的樣子,一句話也不說,便是將她送入自己的懷裡,緊緊的抱著。
甘倩隻身子徒然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