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點興趣。
他假裝不滿地搖了搖頭,口中唸叨著:“哎,都是些庸脂俗粉呀!”
那老鴇嚇了一跳,大驚小怪地再次湊到劉飛身旁,彎腰指著那些姑娘言道:“哎呀,我說這位公子爺,這些可都是廬州城裡頂尖的美人兒啊。您看上哪個了?”
劉飛不耐煩地一揮手,臉色一沉,低聲說道:“頂尖的美人?您可真會開玩笑呀!各花入各眼。在下喜歡舉止風雅的女子,你這裡有嗎?”
那老鴇聽完,恍然大悟,擊掌言道:“哎呀,我知道了。你們這些個讀書人啊,就是喜歡那有情趣的女子。”說著,她一揮手,那手下的夥計立刻會意,又轉身招呼來了兩位紅衣美女。
老鴇自豪地圍在這兩位紅衣美女身邊,饒有興致地介紹道:“這兩位可是我這裡出了名的才女啊。一位棋藝出眾,三盤之內,您可不一定能贏得了她呢!這另一位擅長操琴。那琴聲悠揚婉轉,這廬州城裡無人能及啊!”
這話倒讓劉飛吃了一驚,他怎麼也沒想到,這樣一家小小的妓院裡竟還有這樣的女子。不過劉飛心中很清楚,他想要打探的。並非棋藝或者琴藝出眾的女子,因此他佯裝不屑。朝著老鴇擺了擺手,長嘆了一聲,站起身來,詭笑著言道:
“呵呵,多謝您費心啦,不過在下不喜歡這些玩意兒。剛剛路過街邊,聽得這裡似有美妙的歌聲,不知這是哪位姑娘呀?”
劉飛此言一出,那老鴇的臉色頓時一變,但隨後也立刻恢復了諂媚的笑容,故作不解地問道:“歌聲?哎呀,我們這裡會唱個曲兒的姑娘可就多了,不知道公子爺說得是哪一位呀?”
劉飛見老鴇有意遮掩,心中一動,他踱步至那老鴇身邊,輕聲言道:“呵呵,那歌聲才停住不久,您掌管著這裡上上下下幾十位的姑娘,怎有不知的道理?”
“呵呵,公子爺真是說笑了,我們這兒的姑娘都喜歡唱個歌兒、彈個曲兒的,保不齊誰的聲音這麼有福氣就偏偏被公子你聽去了。只是這沒名兒、沒姓兒的,可叫我如何是好呀?總不能把我們這兒的姑娘都叫到公子爺您的面前唱上這麼一嗓子吧?”
那老鴇閃爍其詞,就是不肯明言,一邊說著,還一邊用眼角的餘光細細打量著劉飛,那心中早已提起十二分的精神提放著了。
劉飛自然能聽出這話外之音,要請出這裡所有的姑娘,那便要下大本錢才行,可自己囊中羞澀,的確沒有這個財力呀!
他只好先從腰間取出一錠銀子放在了桌子上,好言與那老鴇周旋著,試圖進一步打探那唱歌女子的訊息。
哪知道,老鴇收了銀子,態度卻並未有所轉變,反而愈發不陰不陽、愛搭不理的,任憑劉飛如何表白傾慕之心,她就是不肯透露半句。
劉飛見狀心中更加疑惑了,難道是她見自己並非出手闊綽,便連提及一下都不肯了嗎?這似乎不符合常理呀?
見那老鴇死活就是不開口,劉飛便也順勢轉移了話題,小心翼翼地與這位老鴇周旋起來,心中暗道:秀秀啊秀秀,我這裡問不出個端倪,那麼一切都要指望你了。
而此刻,文秀早已悄悄潛入了這家妓院修仙魔徒。她儘量避開眾人的目光,在偌大的妓院裡努力找尋著白玉嬌的下落。
但是,不可否認,這是一種大海撈針的找法,只是現在文秀也不得不一試,死馬當活馬醫了。
這家庭院的後院如同花園一般,雖已是夏末,但依舊是花紅草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