書冊焚燒,以免惹禍!”
許仙接過書冊,口中稱是,復要請教,但在此時,外面院子忽然傳來一聲異響,似重物落地的聲音,讓他不由一頓,面露疑惑。
安逸此時也將目光投向房外,隔著門板,看不見外面景象。但因為也沒有感覺到妖氣之類,所以也不甚在意,只當是肖小毛賊。故只是吩咐許仙道:“你去外面看看,若是飛賊,便打他一頓,也好印證一下這一個月來你練劍的成果,看看你武功練得到底如何。”
“是,師父!”
許仙答應一聲,心中也是躍躍欲試。
倒不是他喜歡打打殺殺,而是他在意自己的付出有沒有得到回報。
這一個月來,他日日練劍兩個時辰,其間毫無間斷。如此付出之下,對於自己武功到底如何,當然無比上心。但之前苦於無有對手,他又不敢冒然讓安逸陪練,怕怪他不敬,所以一直沒有表現出來。如今終於有他試手的機會,心中自然不能平靜。
答應一聲,從腰間拿起新打造的鐵劍,輕手輕腳來到門邊,悄悄的開啟房門,快速的閃了出去。
安逸見此,無聲一笑。心中猜到他的心思,怕驚動了賊人無出手之力,不然怎會如此小心翼翼。
心中感嘆誰都不想自身所學無用武之地的同時,也分出一絲心神關注外面,怕許仙經驗不足,臨陣對敵時產生慌亂,被人不小心殺了。
但就在這個時候,忽然聽外面許仙叫一聲:“師父!”人已快速返回,站在門外,面露焦急道:“師父,不是賊人,是月前路上遇到的那位黃姑娘……”
黃姑娘?
安逸瞬間就想到之前那馬伕,想到他說主家姓黃,難道是那個小姐?
腦海中閃過客棧中主僕三人的面貌,訝異問道:“就是蓮花鎮客棧中那三位?她們怎麼會來到這裡,人呢?怎麼沒隨你進來。”
許仙緊忙道:“不是她們,是她,馬伕與丫鬟具都不在,只有黃小姐一人,而且受了外傷,現在已經昏迷過去。她身上鮮血過多,我不敢亂動,所以前來請示師父,師父您快去看看吧,我怕晚了,黃小姐有什麼不測。”說道最後,滿臉焦急之色不似作假。
安逸見了,眸中光芒一閃,露出一個似笑非笑的表情,說道:“既然這樣,快帶我過去……”話音未落,許仙早已轉身帶路,自是沒有注意到安逸的表情。更不知道,安逸心中在胡亂想著:“這許仙如此擔心這個姑娘,究竟是因為善心,還是情種?”
這是一個很有趣的問題,但安逸並沒有考慮多長時間,一路跟著許仙來到院子西面,果然見牆角下躺著一位渾身染血的姑娘,雙眸緊閉,面色蒼白,一看就是受了重傷。
此時許仙回身道:“師父,你看……”還沒說完,已經被安逸擺手制止。
制止住許仙再說後,安逸踱步走到姑娘身邊,蹲下身檢視一番。眉頭略微皺起。
只見她身受劍傷一十二處。最深的在肋下。前後對穿,其餘有三四處在四肢,深可見骨。探脈一看,五臟六腑也有損傷,應該是被內力所傷,若不盡快治療,只怕再難活命。
這姑娘究竟什麼身份?跟誰結這麼大仇?
安逸心頭疑惑一閃而過,但緊接著卻搖了搖頭。暗笑道:“等她醒來問問不就知道了!”
其實他本來不是一個好管閒事的,若是平常時候,這女子救還不救還兩說,何必管她那些?只不過現在有許仙在身邊,而且他還想知道許仙對這女子如此關心究竟是出於善心還是好感或者是喜歡,所以才打算施救。
而救人可不是隨便就能救的,這姑娘受這麼重的傷,一看就知道其身上麻煩不小,雖然也看的出來是世俗武功導致的,但不代表沒有麻煩。
要說以安逸現在的修為。莫說凡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