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主意的人。”
佳仁看了眼徐其錦和徐其容,正色道:“跟我和楊夢雲比起來,徐其錦和徐其容臉皮是薄了一點,可是咱們做了這麼多年的酒肉朋友,也不必因為這點小事覺得不好意思。”
然後伸手一指徐其容,道:“我兒子剛剛都親你了呢,你也沒有覺得不好意思啊!”然後又伸手指著徐其錦道,“你妹妹都沒有不好意思,你有什麼好不好意思的。”
徐其錦張了張嘴,發現佳仁歪理居然讓她有些無從辯駁,只好道:“他應該是自己有想法的,不過沒有跟我說過。”
佳仁縣主點點頭:“那便好。咱們女人家嫁人,不怕嫁給家境不好的,就怕嫁的夫君不夠上進。”然後指了指楊夢雲道,“她那個夫君就是個自己肯上進的,讓你家杜公子多和姑爺交往,沒什麼壞處。”
徐其錦有些尷尬的點了點頭。
徐其容為自己姐姐解圍,笑道:“縣主自己才多大的年紀,不過是剛生了兩個兒子,張口便是這等苦口婆心的話了。”
佳仁一邊把自己的頭髮從亞哥兒手裡往外拉,一邊瞥了徐其容一眼:“還有更苦口婆心的呢!你今年也已經十三歲了,有了長公主府、將軍府和裕王府的關係,你姐姐又是杜家的嫡長媳,只怕元宵節之後,狀元巷徐家的大門就要被媒婆給踩爛了呢!到時候自己多注意著點,可不能由著你爹爹胡來了!”
自從徐四老爺幫徐其錦跟江州易家交換庚帖之後,就在佳仁縣主心裡落下了不靠譜的印象。
徐其容聽了這話一呆。
佳仁卻不管她是不是不好意思,接著道:“你自己要是拿不準,就來找我婆婆參謀參謀,她是個有大智慧的人,看在我的面子上,也不至於笑話你。”
徐其容滿臉通紅的看向徐其錦,她就知道她剛剛不該開口說話的。
徐其錦無奈的朝徐其容攤了攤手,佳仁嘴皮子變得這麼利索,她也拿她沒有辦法。
佳仁看到兩姐妹的小動作,失笑道:“你看你姐姐有什麼用?你看我婆婆啊!”
徐其容無奈,只好扭頭去看楊夫人,楊夫人已經笑得差點兒打跌,見徐其容真的扭頭來看她,忙憋住笑,正色道:“對,看在佳仁的面子上,我不會笑話你的。”
徐其錦和徐其容這算是明白了,徐其容抿了抿嘴,道:“那我可不依,夫人和縣主婆媳倆,唱著雙簧來作弄我和姐姐呢!”
佳仁翻了翻白眼:“誰作弄你們了,我又沒有跟你開玩笑,我說真的呢!”
楊夢雲捂著肚子,笑道:“你們倆總算知道我日子有多苦逼了吧?嫁人之前,我娘還是我娘,嫁人之後,我娘就成了我後孃了!”
楊夫人抓了一把杏仁就去砸楊夢雲:“什麼娘後孃的?你說的這是人話嗎?”
楊夢雲一邊小心翼翼的躲著,一邊控訴:“你們看看,我這還是六月懷胎呢,她就拿東西砸我了,這是親孃做的事情嗎?”
佳仁也憋不住,樂了起來。元哥兒見大家說笑得熱鬧,就要掙脫奶孃的手,就要去地上撿那杏仁。
楊夫人也不敢繼續砸杏仁了,指著被奶孃約束著的元哥兒點點頭:“咱們家來了個勤儉節約的呢!”
眾人失笑,元哥兒正掙扎著,忽然見大家都衝著他笑,更是樂得手舞足蹈。
楊夫人和佳仁留了兩姐妹在將軍府用午膳,因為女眷比較多,就不好讓譚文知和杜仲過來一起用膳了,聽說兩人一人抱了一個手爐跑到湖心亭去喝酒了,便讓下人抬了個黃泥爐子過去,加了炭,燒得旺旺的,然後在爐子上面放了一口燙鍋,裡面裝著廚娘配好的紅湯。然後又讓丫鬟端了些新鮮的白菜、蘑菇、木耳、牛羊豬肉的肉片、各色肉丸子過去,伺候著他們邊燙邊吃。
楊夢雲有些饞:“我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