肩背,心藥還得心藥醫,解鈴還須繫鈴人。
葉勝寒別過視線,一眼望過南江的全景:“鈴蘭,這次去哪出差了?”他詢問著,
鈴蘭垂著眼睛,思忖良久,掩過面上的慌意:“香港,”她想起什麼,想欲蓋彌彰,別過這個話題,鈴蘭從口袋裡取過一枚金色的卡:“這個,是我去廟裡給你求的。”
“什麼?”葉勝寒別過頭,
“附身符!”她笑了笑,金色的附身符上,正面印著千手觀世音菩薩像,而反面刻著梵文的《大悲咒》:“你錢包呢?”
葉勝寒看在眼底,心裡劃過一絲的愉悅,那黑色的瞳裡透著一喜:“你去廟裡了?”
她點著頭,只伸出手:“錢包,快點兒!”
葉勝寒從口袋裡取過皮夾,遞給在她手上,這麼多年來,那還是她第一次見他的錢夾,她接過,咖啡色軟皮的料質,皮夾一角隱隱可見satchi的標誌,原來這是他鐘愛的牌子。
她開啟,只在隔層裡看見一張老舊的照片,仔細一看,是女孩兒稚嫩的面容,她詫異,抬眼看向他:“這不是,我的照片嗎?”
葉勝寒笑看著她:“嗯!”
“怎麼會在你這?”
“覺得可愛。”
聽聞,鈴蘭噗嗤的笑開著:“小時候你愛喊我‘湯圓’,說我臉蛋圓嘟嘟的,掐起來好像滑溜溜的。”憶起那段時光,那笑容有些凝滯。她悄然看向他,卻也發現他那雙黑色瞳仁裡沉於過去逝去的時光。
“為什麼把我的照片放在你皮夾裡?”她問道,
他望過她:“多可愛,我還記得那個時候,你的頭髮就特別柔軟,天生麗質那種,烏黑的在陽光底下會泛著光澤。如果以後,我也要個女孩,像你小時候一樣可愛。”
那席話讓她怔了又怔,要個女孩兒?!她笑著,只覺自己的嘴角隱隱的顫著,卻只能應著他:“嗯!”
她將那附身符夾在那照片背後:“菩薩會保佑葉少安平的。”一記淺笑:“失眠的話把它放在枕頭底下,大悲咒是是觀世音菩薩的大慈悲心,這段時間我給你念念。”她輕輕合上:“喏——”
葉勝寒望著她手心裡的皮夾,心裡暖暖:“你給我附身符,我給你什麼?”他輕笑著:“一物還一物,”
葉勝寒從褲子口袋裡取出一個銀色的zipper,他攤開她掌心,遞在她手裡:“這個,是我的貼身物。你天天帶著身上,”可最後一句,只在心裡念念:鈴蘭,讓你知道,我天天在想你。
那zipper帶著他暖暖的體溫,落在她手掌,就好似一顆炙熱而跳動的心!
“還有,鈴蘭,”葉勝寒叮囑著:“和莫之城接觸,一定要好好保護自己!”
鈴蘭面上透過一抹慌亂。
***
葉鈴蘭趁著莫之城下班前趕回,順勢在附近的超市買了點素菜。這樣即便莫之城提前回來,她也有‘出門買菜’的說辭。
可剛回到別墅,才察覺一陣寂靜,別墅寬敞,明明裝飾無比奢華,可夕陽西下,落日餘暉對映下,卻泛著冰冷而高貴的光澤。更讓人徒添一抹寂寞,對,是高處不勝寒的寂寞!
莫之城不在,她一個人呆在別墅裡許些無趣,時不時的看過牆壁上的時鐘,好像在等待什麼,時針指示著夜晚八點,他仍舊沒有回來,鈴蘭嘆著,搜看著整個別墅,沒有搜查到特別的資訊。
直到她走進書房前,鈴蘭怔怔的望著,下意識上前握了握,
“你在幹什麼?”男人的聲音忽然自身後響起,她如遭一擊,下意識回頭,見是莫之城,她心下低低一嘆:“你嚇到我了!”她幾分抱怨。
莫之城矗立在樓梯處,眉心微擰的看著她,鈴蘭見他臉色不好,片刻間,他順勢解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