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麼大的陣仗,便是我之前也是做不到的,而現在這個虛弱的身體更是做不到,這許峰絕對是那名神秘的不可言大能假扮的無疑。”那易非身在黑暗之中緩緩道,語氣中竟然有著一種化不開的蕭瑟。
“不可言,呵呵,不可言!風行雲縱然你壓了我一世,你卻還是未能成功進階到不可言之境,最後還不是鬱鬱而終。百年**反倒使我重獲了新生,而你卻化成了一攤枯骨,這麼說起來我的運氣倒是比你好呢。”
“上一世,我不跟你爭,但是這一世我卻要拿回本屬於我的榮耀!”
……
整個長安城都被那突然出現的漩渦驚動了,此時那雄偉的紫禁城深處的太微玉清宮中,突然有一道壓抑的低低的輕笑聲緩緩的響起,那大殿外的太監宮女聽到這聲笑都不由得心驚膽戰,趕忙俱是向著殿內跪拜下去。
接著兩道金色的柱狀光芒自那殿內緩緩的亮起,仿若實質一般直直的蔓延到了殿外,向著長安城的四處打量了一圈。良久之後那兩道光柱才一寸一寸的縮回,緩緩的回到殿內一名高坐在龍椅上的中年男子眼中。
這男子身披龍袍,頭戴十二串珠的冕毓,正是那整個大唐的權力至高者——慶榮帝。此時的慶榮帝全身上下彷彿都包裹著一層金色光華,若是許峰在此一定會驚疑這唐皇的功法竟然與那十步劍客極其的相似。
此時一位頭戴鳳冠,內穿青紗中單,腰飾深青蔽膝。另有白玉雙佩及玉綬環等飾物,下穿青襪青舄的溫婉女子緩緩從殿後繞出。唐皇在望見這名女子後臉上的嚴肅轉瞬間便消失,換上了一抹溫和的笑意,輕聲問道:“皇后,你可感受到了之前的那道靈氣漩渦?”
那大唐皇后緩緩的點頭,以一種極好聽的聲音道:“便是元嬰後期的修士也無法搞出這麼大的陣仗,難道說是有化神期大能潛入我們長安城內了麼?”
那唐皇臉上現出一抹憂色,道:“整個大唐朝堂上表面上看起來是鐵板一塊,可是現今已然暗流湧動,各派分立,那三大國師莫不是以為我不知道他們暗地裡在做什麼勾當?可是朕卻還要在他們面前作態,還要在他們面前示弱。朕這個唐皇,可是做的窩囊!”
那溫婉女子臉上顯露出一絲不忍之色,道:“難道上界真的要借這幫散修之手來滅掉我們麼?”
那英武男子緩緩的閉上眼睛,兩人之間出現了一陣長長的沉默。良久後才緩緩道:“看來我這一脈還是躲不過這當有的結局,苟延殘喘了這麼久,我也是有些夠了。那玄冰刺的毒性,此時已然蔓延到我的心脈之中,現在便是一個小小的元嬰期都能在我面前放肆。”
那女子知道面前的男子又一次回想到了百年前發生的事情,趕忙出言道:“這一次真的是沒有任何還轉餘地了麼?”
那唐皇眼中閃過一縷迷茫色,望著殿外的天空,輕聲道:“我們這一脈能殘存至今,還是因我父昊天在上界的那些舊部老人們使了大力遮掩,便是陳、王兩戰將家族都已然因此而被滅族。不過這一次統籌大局的上界使者降臨卻好似出現了一點問題,這便是我們唯一的機會。”
“可是因為之前鍾神秀留下的那處傳承之地?不過上界使者消失了,卻出現了一名功力更高絕的神秘人,我倒是感覺這件事愈發的撲朔迷離起來了。”那鳳冠霞披的女子緩緩的搖頭道。
“這神秘人與我們應當是友非敵,這點我十分確定。”那中年男子眼中閃動著一絲奪目的異彩,向著那國師府的方向望去。
“這神秘修士可是昊天大人的部下?”那女子皺眉有些疑惑的道。
那唐皇搖頭失笑道:“此人並非是老父的舊部,但是他卻應當是那石門山秘境空間的新主人,也就是那十步劍客找到的傳承之人。”在那女子震驚的目光中,那端坐龍椅的中年男子又即續道:“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