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某人難得聰明一次不用自己操心,趙飛怎能不信。
他又不是張超那槓精。
聞言趕忙連連點頭:“小雞你說得對,前面一定有埋伏,咱們不能追!”
這番話一說出口,陳大計倒是愣住了。
“臥槽,趙胖子你要是信咱倆可咋打賭?”
“要不......要不我說前面沒埋伏,咱倆過去看看?!”
趙飛:“......”
“小雞你給胖爺我哪涼快哪待著去!”
“知道人家是故意勾引咱們,還要過去是不是傻!!”
就在這說話的功夫,始終放心不下倆孩子冒險的老漢,帶著幾個年輕力壯的小夥趕了過來。
“趙家大侄兒你倆趕緊跟我回屋!”
“村裡這麼多大老爺們呢,總不能讓倆孩子出頭冒險,那我們可成啥人了!”
“走走,回去再說!”
終歸還是執拗不過老漢,陳某人只能垂頭喪氣的跟隨眾人往回走。
儘管這廝一再強調自己很厲害,但終歸沒人信他。
誰會信地主傻兒子呢,畢竟北國可沒有守村人(注1)一說。
重新回到屋裡後,趙飛開始和村民們商量對策,百無聊賴的陳某人則拿起那封鬼聘書瞎看。
可剛開啟之後又嫌棄的放了回去,原因無它:人家是手寫的不是機打的,這廝一個字不認識。
“臥槽,啥玩意兒!”
“要是考試這麼寫,老師一定給你個大零蛋!”
禍害說完還自顧自的嘿嘿傻笑起來。
笑了沒一會兒,一陣特殊的感覺傳來:“臥槽,這字咋特麼有點熟呢?”
“咱以前是不是見過?”
趙飛見陳某人再次伸手抓向鬼聘書,為了防止意外趕忙一把打掉。
“小雞你能不能別搗亂了!”
禍害這人心大向來都不求真,所以被阻止之後也就不再琢磨。
在他心中認可的文化人只有華九難、大儒荀毅和王書山三個,因此根本就不可能認識什麼無頭新娘。
......
就這樣一直到天亮,眾人也沒商量出好的辦法。
萬幸的是第一縷天光灑下後,虎娃的狀態果然有所好轉,不再像夜間那般奄奄一息。
可距離無頭新娘過門的日子,也就剩下了最後一天。
就在倆小子朝著小院走的時候,趙飛忽然發現禍害的魂魄居然不怕陽光。
好奇之下開口詢問:“小雞,太陽照你你不疼啊?”
“一點感覺都沒有?!”
粗心的陳某人被這麼一問,也發現了自己的神奇之處。
“嘿,還真是!”
“趙胖子你說有沒有這張可能,咱現在是神仙啦?!”
“誰家神仙會怕太陽!”
趙飛聞言嗤之以鼻:“少特麼扯淡!”
“你要是神仙,那咱家養的豬都得會上樹!”
倆小子說話的功夫,已經先後邁進了小院,剛好聽見張超娘從後面發出的驚叫。
“哎呀快來人,咱家......咱家豬上樹了!”
趙飛:“......”
包括剛起床的陳富在內,所有人都朝著後院豬圈的方向跑去。
一看之下盡皆愣在原地:家裡養的二百多斤的大黑豬,還真蹦到豬圈外面的半截樹上了。
整個身體掛在兩根樹杈中間,不停的瑟瑟發抖。
陳某人向來好奇心重,見狀立即來到樹下轉圈檢視,同時開口問道。
“嬸兒,這是咋回事?您嚇唬咱家大呲花啦?”
嬸兒喊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