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的花延靜倒抽了一口冷氣。她沒想到身為男人的“夢謙”居然要幫她做這種事情,要是被外人知道了,她還有什麼顏面活在這世上?
卻不料“夢謙”並不以為意,而且非常自然地用方巾蒙上眼睛……
花延靜覺得自己的整顆心都要從口中一躍而出,從來都沒有和男子有如此親密的舉動,但是眼前的人為什麼做得如此自然?
夢子寒只是幫她將褲子從腳上套進去,因為花延靜現在夠不著,其它的事情其實都是花延靜自己做的,她可不是因為想著根本不存在的“男女授受不親”,而是她也不想委屈自己做這種老媽子的工作。
一切處理好後,夢子寒對花延靜說道:“明天我會離開縣衙,可能需要幾天後回來。”
花延靜不明白“夢謙”為什麼跟她說這些,心中雖有疑問,但是卻還是不敢看向他。
沉默片刻後,她轉身準備離開。房間,卻又在房門口頓住:“若是曹榮找你,他跟你說的任何話你都不要相信,也別跟他說太多。”
說完,夢子寒離開了房間。
花延靜愣住。
她從來都沒有想過“夢謙”會跟她說這些,他明知道曹榮是她爹的門生,卻還是說這些驚人的話。到底是真的關心她、提醒她,還是別有居心誄?
而且,他的話到底是什麼意思?曹榮會跟她說什麼?她又能跟曹榮說什麼?她想不通。可是卻也漸漸忘卻了剛才的尷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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辰時,夢子寒交代了周福照顧好夢謙,也交代了兩個丫頭照顧好花延靜後後,只帶了一個莊護衛便開始趕赴戰場。言琥濾尖伐
雖然她不喜歡花延靜,甚至之前恨她入骨,可是她又總是這麼心軟,看到花延靜孤單地躺在床上,看到她來月事時不能自理,她就有些於心不忍。所以讓彩雲將花延靜的情況告訴了那兩個丫頭,叫她們好生照顧著。
她也承認,其中也飽含著一些利用的成分,但是這也是她必須得做的事情。
甘霖縣離戰場說遠不遠說近不近,只因要繞過幾個山頭才能到,所以當夢子寒趕到慕軒宸的駐營地時已經是第二日清晨了。
“大人!到了。”莊護衛勒住馬的韁繩,馬車緩緩停下。
夢子寒開始緊張起來,偷偷撩開簾子向外觀測。
這次本是要偷偷來看看他,所以夢子寒的馬車停的比較遠。
莊護衛沒有看到夢子寒下馬車,而且之前讓他將馬車停靠在官兵看不到的地方,他本來已經心生疑惑,而現在到了營地夢子寒又遲遲不下馬車,更加讓莊護衛百思不得其解。
“大人!”莊護衛又叫了一聲。
夢子寒這才從馬車上下來和莊護衛往前走了一小段路,正好有些灌木叢在前面,她便在灌木叢後站定。
莊護衛看了看夢子寒,又看了看遠處的營地,不知道她為什麼要站在這裡看。
“你看到沒有?”夢子寒突然開口。
“看到什麼?”莊護衛狐疑地又定睛看了看慕軒宸的駐紮營地。
她用手撥開擋著她的幾個樹枝,又定睛往前面看著說道:“你看!為什麼營地裡計程車兵一個個精神不振,而且那麼多傷兵。照理說有宸王帶兵,不應該有此景象啊。”
莊護衛看後嘆了口氣說道:“聽說這幾日我軍連連敗退,而且不知道訊息是否屬實,這幾日與雪月國對陣,宸王殿下從未露面。”
“從未露面?”難道真的出事了?不遠處走來一老一少兩個穿著不似官兵,卻從營地出來的兩人,夢子寒問道,“他們是什麼人?”
莊護衛邊看著便遲疑地答道:“看他們從營地出來,應該不是廚子就是太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