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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部分

了吧。”

“也許他並不想刺心臟吧。”大熊說,“世上就是有怪胎。”

“不,關於兇手是左撇子或是右撇子的問題……”尾崎努力試著將話題拉回,可是他們卻有點鬥起氣來。

“已經沒輒了!”牛越說著從椅子上站起,“我投降。完全摸不著頭緒。這樣下去,萬一再發生事件就太遲了。我現在就去局裡,請求東京一課支援。可以吧?現在已經不能再考慮面子問題了。”

眾人皆無言以對。於是牛越立刻走出會客室。

“遇到這麼棘手的案子,光靠我們幾個,或許的確沒辦法。”大熊也說。

唯有尾崎露出悵然猶豫的表情。

他們並非無能之輩,然而多年經驗學來的方法,顯然不適合處理這個案子。

屋外雖然沒飄雪,卻是個陰霾的早晨。會客室的客人和佔據一隅的警官離得遠遠的,各有所思的互相張望。其中,或許只有日下脫口而出的一句話特別意味深長,值得在此介紹。

“不管怎麼看,‘刑警都是犯人’嘛。”

牛越在下午回到流冰館。

“怎麼樣?”尾崎問。

“簡單的說,對方十分為難。”

“啊?”

“大概是顧慮到我們的面子吧。我上次為了那個赤渡雄造事件去東京出差時,認識了一個姓中村的刑警,跟我很合得來。我把案情詳細告訴他之後,他說這的確是個不可思議的案子,不過兇手如果就在這間屋子裡,應該沒什麼好焦急的。這話說得是沒錯,可是並非找出兇手就了事了。我們必須防止兇手繼續犯罪,因此才厚著臉皮去拜託他。”

“是啊。”

“畢竟這事件十分怪異,在大都市我是不知道啦,但在鄉下是絕對不會發生的,所以我想東京那些人,至少會比我們習慣這種案子吧。”

“可是牛越兄,這個案子的確牽涉到我們的面子,你又何必這麼快就投降呢?我們還是可以想想辦法的。你這樣不等於承認自己無能嗎?”

“話是沒錯啦,可是你真的能找出線索嗎?”

“這個……”

“而且就算東京派人來支援,我們也不是完全退出,只要當作協助辦案就行了。人命關天,我們的面子是小事。”

“可是,真的還會發生命案嗎?”

“在找不出動機的情況下,我也不知道。我認為還會發生。”

“真的嗎?”

“總之,我這麼一說,對方就說‘那就一起想個好辦法吧,我倒是有點苗頭。’”

“他說的苗頭是什麼?”

“不知道,他說會再跟我聯絡。”

“怎麼聯絡?”

“大概是打電報來吧。”

“我最討厭這種說法了,給人一種不祥的預感,該不會派個叼著茄斗的福爾摩斯來吧?這我可是絕對反對噢。”

“哼,不過東京如果真有這種名偵探,我倒是很想拜託他出馬呢。如果真的有的話!”

第三幕

'第三幕' & 第一場 會客室

困擾你們的問題真相,大概是那極端的單純吧。

????????????????? ——杜賓(棒槌學堂注:愛倫·坡創造出的偵探。)

一聲“電報!”讓英子站了起來。

牛越也立刻站起,跟在英子身後走向玄關。然後是牛越邊走邊看著電報先出現,越過他的肩頭可以看見英子的臉,不過英子立刻回到同伴圍繞的位子上。

牛越一邊走回尾崎隔壁的椅子,一邊將電報送到尾崎眼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