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
花厚子和耶緹子走在前邊,到了大帳門口,看守的魅火教弟子並不認識她們究竟是誰,但是看她們的衣著打扮,就知道是瀨戶健仁大將軍的姬妾,瀨戶健仁大將軍就是這次行軍的側翼先鋒,他這個人到了哪裡,都會隨身帶著很多妾侍,而且這些妾侍的裝扮衣著還完全相同,他們這樣身份地位的人,哪裡敢去細看將軍的姬妾,連忙施禮,然後掀起門簾,放她們幾個人進去。
大帳裡邊,陳設簡單,正中間是一張大床,上邊鋪著厚厚的錦被毛衾。
床前邊,放著一張矮几,矮几兩旁,放著素錦墊子。
整個大帳裡邊,只有兩個人,一個坐在床上,裹著被子前後搖晃著,顯得百無聊賴,特別鬱悶,另一個負手站在帳篷的一角,面對著帳篷,不知道在想什麼。
看到自己的少主無事,墨蒿里心裡鬆了一口氣。
坐在床上的是墨未明,站在一旁的就是邠國太子墨小白。
看著墨未明悠哉遊哉的樣子,墨蒿里心裡有氣,自己在外邊心急如焚,好像沒頭的蒼蠅一樣亂轉,雖然自己傳書給朝中的舊臣,那些忠心耿耿地老臣都支援聲援太子墨小白,但是書信傳出去好幾封了,依然沒有任何音訊,墨蒿里懷疑自己的書信被劫,如若不然,就是收信的臣子叛變或者遇害。
可是這個墨未明好像並不擔憂,一點兒著急的樣子都沒有。
聽到有人來了,坐在床上的墨未明抱起了一隻枕頭,懶洋洋地看著他們,眼光掠過墨蒿里的時候不覺一亮,然後又把眼光落到那兩個女人的臉上。
花厚子和耶緹子滿面春風,帶著柔媚的笑意,也含情脈脈地望著這個人。然後示意秦謙他們把食盒放在了矮几上邊。
墨小白也沒有轉身,這幾天總有人來威脅和誘降,他都嚴詞拒絕。
自從他們兩個被倭人捉到以後,身上的穴道被封,雖然行動無礙,但是武功無法施展出來,他們也試著逃跑,可惜一直都沒有找到合適的機會。
墨未明忽然笑起來:“少主,看來這裡倭人出事兒了,你看看,不知道誰被殺了,死的這位一定官居要職,少主你看連冥器紙人兒都是用活人來裝扮的。”
聞言回頭,墨小白也看到了墨蒿里,眼神也是一亮,不過他的眼光落到兩個女人臉上時,只是淡然一笑:“未明,她們不是在扮冥器,倭人喜歡這樣的裝扮。”
騰地站起來,墨未明搖搖晃晃地走過去,伸手就在花厚子的臉上捏了一把,花厚子猝不及防,被捏痛了,哎呀 一聲,眼淚差點兒出來,被墨未明捏過的地方,留下兩個深深的手指印,而且脂粉被抹掉了,露出裡邊薑黃粗糙的肌膚來。
墨未明嘖嘖出聲,看了看自己手指上有銅錢厚的粉:“真是敗家的女人,你當撲粉是抹牆呢,也擦得太厚了吧?”
惱怒之色,讓花厚子眼中帶火,兩片鬍子一樣的眉毛揚了揚,耶緹子連忙躬身軟笑:“哈伊,我是耶緹子,她是花厚子,太子殿下,瀨戶大將軍命我們來服侍太子殿下。”
墨未明看著她們兩個,忍不住笑起來。
花厚子微怒:“太子殿下,我們瀨戶大將軍是真心誠意向太子殿下表示敬意,殿下的奴才是不是太無禮了?”
墨小白道:“敬意?貴國的敬意就是把我們囚禁在這裡嗎?”
耶緹子柔聲笑道:“殿下誤會我們大將軍了,我們大將軍可是一心一意要幫著殿下脫離困境,只要殿下和我們大將軍締結聯盟,我們大將軍可以幫助太子殿下發兵,剿滅叛臣,統一邠國……”
墨小白斷然道:“這樣的話,說下去沒有任何意思,邠國的事情,用不著外人插手,你回去告訴瀨戶健仁,多行不義必自斃,希望他能迷途知返,不要再一意孤行。”
耶緹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