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再言語,也沒有再朝這邊看。
顧琰心道,這是示威呢吧。這兩年她一直都能感覺晉王妃若有若無的防範。她要宅鬥找王府那些侍妾啊,明裡暗裡的跟自己過不去算怎麼回事兒。她坐回自己的位置,把這個問題言簡意賅的解答了。
晉王妃道:“原來是這樣。”
還有半刻鐘才開始,顧琰端坐著,給伍媚小聲的講了講上午的辯論。她知道伍媚其實只對結果感興趣,不然方才散步的時候她就問了。估計這會兒問出來是因為看出來了一點什麼,怕她尷尬。
方才給晉王妃解答完,顧琰面上雖然什麼都沒露,可是掌心裡卻是掐出了幾個指印。這種被人當賊防的感覺很不好受,而且她還做不到完全不心虛。雖然,她的確沒有和晉王妃爭什麼的念頭。
“開始了”伍媚輕聲道。
“嗯。”
下午的時候,顧琰走了好幾回神。說實在的,晉王妃的秀恩愛還是有些刺激她的。
“這還要說多久啊?”伍媚終於忍不住問了。
“估計快要結束了。”
“誰贏了?”伍媚關切的道。
“師傅略遜一籌。”顧琰有些失落的道。不過也知道,這個成績相當不錯了。國師比明暉年長二十,聽說他小時候由二師伯照顧起居,大師伯負責道法與武功的傳授。國師成名的時候,明暉還在穿開襠褲。而且國師伴君十多年,作為一國國師業務要求一向高階。要打敗他難度的確是非常高的。明暉能夠做到這樣非常可觀了。三個時辰也只是微露敗相。
“唉——”伍媚難掩失落。
“沒事兒,還很有進步的空間。”
上方響起皇帝退場的御樂,眾人趕緊起身拜送,顧琰便也閉嘴跟著跪下。這個結果,明暉面色還好,晉王也很淡定。
明暉看伍媚一副失望的樣子道:“再多給師叔一些時間。”
“嗯。”
顧琰道:“你還好吧?”下午又是一個多時辰,對人的虧損很大。
“回去打坐休養個兩三日就恢復元氣了。不過國師,怕是得七八日。畢竟是知天命的人了。再是養生也不能跟我而立之年的人比。而且,他這些年汲汲營營,怕也沒有太多練功的時候。便是他用那些金貴藥材補養,也是補養不過來的。”
伍媚這才看到明暉眼底眉梢淡淡的疲憊,自責不已,“師叔,我……”
明暉擺擺手,“沒事兒,二師兄的事我也急。”
晉王也帶著王妃離開了,派馬車送顧琰和伍媚。還是今早去接人的車伕和車。
明暉看向顧琰,“事情都準備得差不多了麼?”
顧琰點頭,就差臨門一腳了。明暉今日其實也是大出了風頭的,這是對太夫人震懾的前提。
“好,你自己小心行事。”
“師傅,你保重!”顧琰不捨的道。
“回去吧。”
顧琰回到家,太夫人已經聽派去的小廝回來稟報了結果,看了她兩眼沉吟道:“你這個師傅可真是不簡單,假以時日,把國師拉下馬的必是此人。都說小隱隱於野,中隱隱於市,大隱隱於朝。你倒是有機遇!”被送去那麼一個小莊子,也能遇上高人。不過想想,這丫頭剛回顧家的那兩三年似乎也沒有借到這個師傅什麼力,全是靠了自己立足穩當的。
自從在泗水觀受了些閒氣,太夫人對國師一脈可謂是深惡痛絕,自然是巴不得看到國師倒黴。而且,顧琰這個師傅把國師拉下了馬,怕是會頂上這個位置。有這重關係也好,興許什麼時候顧府還可以借一借力。
顧琰心頭好笑,太夫人的算盤打得還真是響。
“看你也累了,回去歇著吧。”
顧琰的確是累了,出去活動了差不多四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