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沈奕已輕哼一聲:“對,就是要借他們的手,完成我們想做的事。”
說到這,沈奕的聲音已變得陰森冷酷起來:“我不管他們心裡有多少陰謀伎倆,但只要他們還想吃餌,就必須先順著我給他們劃的路線去走!”
第二天清晨。
沈奕正坐在自己房間裡喝著咖啡,聽著輕音樂,沉浸在一片舒緩悠揚的樂聲中。
這是他新近養成的習慣,在大戰將臨前,陶冶情操,洗滌身心,使自己的精神放鬆下來。
沒過多久,伊米達便衝了進來。
“沈奕,發現煉獄教派的行蹤。”
沈奕雙目微睜,刷地站了起來:“幾個人,在什麼地方?”
“茉莉/花大道東十字路口,兩名煉獄教派成員。”
沈奕取出電腦,轉身向門外走去:“把衛星實況傳送到我的電腦上,我和我的人過去,其他人幫我們殿後。”
伊米達猶豫了一下,不過還是叫道:“沈奕!”
“什麼?”沈奕回頭伊米達。
伊米達著沈奕,正色道:“煉獄教派的人沒這麼容易露出馬腳,這可能是個陷阱。”
沈奕臉上浮現出一絲笑容:“也許吧,但總得打過才知道。”
說著他拍拍伊米達的肩頭:“這是死亡競賽,老兄,太平了兩天,流血的日子也該到了。”
流血的日子終於要到來了嗎?伊米達愕然向沈奕。
沈奕已笑著抓身走出房門。
順著酒店的走廊一路走過,兩邊房間的門一一開啟。
洪浪,金剛,溫柔,周宜羽還有胖子,一個個魚貫從房中走出,跟在沈奕身後。
他們就象一支沉默的軍隊,正在走向戰場。
一些目光從門後悄悄射出,落在他們的背上,有羨慕,有佩服,有讚歎,有嫉妒,同樣也不乏冰冷的殺意。
而在距離不遠處的一角,著這支主動出擊的隊伍,林偉盛嘆了口氣,他收回目光,向身邊的人:“至善大師,你覺得接下來,我們該怎麼辦?”
慈眉善目的和尚緩緩睜開眼睛:“戰鬥一旦開始,就必然要分個你死我活△血的日子,終將開始,我們也是該做些準備了……”
“是啊,流血的日子,終於要到來了。可惜我本以為會是在第一艘飛船爭奪戰的時候展開,沒想到會來得這麼早。我本以為會是由北區率先挑起,沒想到竟會是他們……”林偉盛不由搖了搖頭,苦笑出聲,眼中卻迸發出凌厲目光。
他的眼珠轉動,那一刻,誰也不知他心裡在想些什麼。
阿波羅酒店。
白髮鷹王正在自己的房間與孤傲對下圍棋。
這是一副別出心裁的圍棋,棋盤上密密麻麻竟然全是白子,惟有少量黑子被困於其中。
孤傲目盯棋盤,目光謹慎,思慮良久,終於在棋盤上落下一枚黑子。
隨著這黑子落下,棋盤上竟是風雲變幻,原本形成一條大樓的白子竟是紛紛消失,代之而起的卻是一片散亂零落的景象。
孤傲這一子下去,竟是已收割了白子的一小塊腹地,使得白子立現危局。
白髮鷹王卻只是笑笑,隨手又下一子。
棋盤再度變化,又是無數白子密密麻麻生成,再度將孤傲的黑子圍住。
孤傲凝視棋盤,低吟一聲:“如夢境,鏡花水月。”
棋盤上無數黑白影象已紛紛繚繞起來,形成一片漫空飛舞之局。
孤傲手拈黑子,向著那漫天飛舞的黑白之間落下:“破!”
白子優勢再解,大量棋子消失,同時這一子更是將黑子兩片區域連成一片,形成絕殺。
白髮鷹王一推棋盤:“我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