破壞被困人的心神,直至被困人承受不住自毀為止。
聽到奶奶講出我從不曾聽說的百嬰壁,聽到死嬰兩個字,聽到自毀為之,我額頭青筋猛跳,追問奶奶,如果遭遇百嬰壁,該如何破解。
電話那邊的奶奶,笑著誇我越發的好學,給我詳解百嬰壁的厲害,以及她所知曉的,中了百嬰壁的人,是如何破除百嬰壁。
奶奶說,如果中了百嬰壁,想要衝出百嬰壁,勢必要傷到死嬰。陰緣人:。
卻是一旦傷一死嬰,就會啟開命血蠱咒。
命血盅咒的開啟,會使得這隻死嬰不休不止纏抓被困之人,直到傷它的被困人的鮮血佈滿它全身每個部位才會休止,傷的死嬰越多,纏抓的死嬰也就越多。
而藥浸過的死嬰手腳如鐵,力能裂石,它要獲取人的鮮血都是抓破胸腹頸脈,中者無有生還。
內行的坎子家遭遇百嬰壁,多是選擇撞破百嬰壁後,立刻斷腕割肉,在死嬰還未傷到自己要害時,搶先噴濺鮮血塗滿死嬰全身。
那樣方法,能熄了死嬰的繼續糾纏。
內行的坎子家以期透過那樣途徑,擺脫死嬰的糾纏,覓得一絲生機。
奶奶的再次發音解惑,讓我渾身血液冰冷,立在原地無法思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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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三十二章 大悲咒水
咕仔說,高階對於低階的威懾力,是與生俱來無法言表的。
當他從陰珠裡現身出來之後。就一眼窺破,窄窄小廣告裡隱匿的鬼魂,看到他後是恐慌瑟瑟模樣。
咕仔講到這裡,把手中的窄窄小廣告給團成一團,伸手示意我把鑰匙給他。
我把鑰匙遞給咕仔,咕仔交代我原地等待,就用鑰匙開啟了房門。
我依言站在原地,看咕仔走進房子後,站在黑漆漆客廳目光四處打量一會兒,才開了燈,說房子裡暫時並沒有發現諸如小廣告類物件,我可以放心進去。
我進了房子之後,咕仔問我。我這是又得罪了哪個,才召來這禍端。
聽到咕仔問詢中的又字,我鬱悶到吐血。
在我最後一次對陣吳悅兒鬼魂時候,咕仔為救我替我以身擋了那胎盤的襲擊後,重傷昏迷很久,他對於吳喜兒後續對我的糾纏並不瞭解。
我為咕仔講述有關吳喜兒的事情,告訴咕仔,吳喜兒這次回國,還帶來一個泰國人,那泰國人今天晚上還冒充計程車司機,力邀我乘坐他的車。
我對咕仔坦言,我到現在還沒明白,那泰國人力邀我乘車的原因。
我指著咕仔手心裡那小廣告紙團,告訴咕仔,那就是泰國降頭術的一種。名為拘捕舊鬼術。
我搖頭泰國降頭術的防不勝防,感慨吳喜兒也是個實在人,對我太過念念不忘,標準的咬定青山不放鬆。
咕仔靜靜的聽我給他講述,額心越皺越緊。
等我講完,咕仔說。我所提到的泰國降頭術對於他而言,是完全陌生的存在,問我那泰國降頭術和苗疆盅術的區別在哪裡。
咕仔的問題,讓我為咕仔在心中點贊。
咕仔只單憑此拘捕舊鬼術,就能發現泰國降頭術與苗疆盅術是有關聯的,這樣敏銳的洞察力。如何能讓我不為之點贊。
我為咕仔詳解,我瞭解到的有關知識。
我告訴咕仔,苗疆盅術發展而來有苗疆降頭術,而苗疆降頭術傳入東南亞與泰國一帶後,其被引申發展更上一層樓且氾濫成災,從而形成別具一格的泰國降頭術。
“冉姐姐,所謂萬變不離其宗。我想,只要我們以預防苗疆盅術的方法,來做好防備,即便是泰國降頭術再防不勝防,也是可以化解的。”咕仔聽完我的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