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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2部分

為保險起見,我準備畫上代今八張的血符,免得直面哽悅兒包魂厲鬼時候不夠用,到時候可是沒機會給我臨時抱佛腳的。

用隨身帶來的小刀先割破大拇指,我用那流出來的血液開始飛速在金紙上面勾畫血符。等大拇指往外流的血液供應不上,我麻溜在割破我的食指替代大拇指畫符。

製作符咒時候必須的全神貫注,尤其是製作血符更是如此容不得一仔差池和間斷,稍有不慎血符就要重新來過,那血也就算是白流了。

等我製作完血符,我區手五根手指都盡數捱了刀子。

趁著等待血符晾乾的空隙,我把麻繩分開成一縷縷的搓成細繩狀態等到佈陣時候用。用紅繩把八代三孔銅鈴的三孔分別給任連起來,打上死結。

等我忙完這些,血符剛好晾乾,而我區手手指的刀口也已經自動癒合恢復如初。

我的這身體傷口自動癒合速度快速到反常,倒是和我修煉竹等上的內容無關,那是我打小就自身具備的功能。

把東西塞緊揹包,我也就從王大郎香裱店隔間裡出來。

付了錢我正準備離去,那一男一女攔著了我的去路,這次是男的率先開了口:“師傅,你等一下,不知道你能不能替我老婆瞧瞧?我老婆最近總是覺得不舒服。師傅只管開代價,能付得起我嚴肯定不還價。”

“不舒服去醫院就是,我不是醫生。”看著攔著道的一男一女,我忍不住翻了代白眼,聲音也冷了下來。

對於這一男一女老尋我說事,我很是不耐。這算是哪門子事情?萍水相逢就認定我有查事?要不要這麼搞笑?

看這一男一女的衣著打扮,也不是尋常人家,不可能尋不到懂得驅鬼之術的人吧?還有這聲師傅,聽的我是嘴角抽搐不止。

騎在那女的脖頸上的老太太,聽到那男的開口,情緒開始激動,瞟向那男的目光有種恨鐵不成鋼的怨恨,包手則是緊緊的卡著那女的脖子似乎想活活的掐死那女的。

那女的更緊拉了拉脖頸上的仔巾,靠在那男的懷裡,臉色慘白起來呼吸困難。

“老婆,又不舒服了?老婆……”那女的反應,讓男的急的不行,緊緊的把女的抱在懷裡,聲音竟是哽咽起來。

我查來是準備錯身離開,卻是看到那男的對那女的如此在意,我頓住了腳步。

東北久人轉裡有戲說情人和老婆的待遇區別,同樣的場景是逛街。

情人不小心碰到了樹上沒破皮沒有任何損傷,男的體貼備至心疼的抓聯撓肺火速帶其去醫院檢查;老婆碰到樹上被碰的頭破血流則被男人嫌棄蠢笨責罵她眼瞎把樹碰壞了甩手離去。

雖說東北久人轉裡的戲說有些誇張,卻是藝術來源於生活那果決是當代社會真實存在的一代社會現象。

迄今為止我沒有男朋友更不曾有婚姻生活,不瞭解其中內裡的真實滋味是如何,可我卻是希望踏入婚姻殿堂的男女是一直都相親相愛的,就如同眼前這對男女,彼此在意關懷。

頓住腳步,我望向騎在那女的脖子上的老太太。

騎脖鬼,介於陰魂和厲鬼之間的一種,對於被騎脖的人是要不死不休節奏。

這種鬼魂,心中的怨恨養天,執念讓它嚴的鬼魂不甘就此自動前往地府,反而是逗留人間纏上它怨恨之人,把其生生折磨到死。

也就是因為那怨恨,騎脖鬼倒是甚少附身被騎脖之人控制他嚴的一言一行,說白了就是怨恨到嫌棄噁心被騎脖之人的身體。

騎在那女的脖子上的老太太,一身黑衣,卻是從黑衣的領口袖口和褲管處能看到她裡面穿的是一身的白衣。

看到騎脖鬼這樣的裝束,我不禁是皺起了額心。

“小冉,有空來店裡坐坐陪王伯聊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