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沒事,只是不曾想居然就已過去了三日,奇怪的是,為什麼都沒有人下來找我們?”洛無憂蹙眉不解,她著實未想到,這一昏睡竟然就睡過去三日?按理說寒濯他們肯定已收到訊息,便是君驚瀾那暴君也應該會派人下崖。
為何卻是一點動靜都沒有呢?
“這崖下被設了陣法,一般人走不進來。我們掉下來時觸動了陣法,卻剛好掉落在生門陣眼之中,否則的話也不可能會那麼剛好落進寒潭。只那陣法卻是極為奇特,就不知到底是誰,居然有那麼大的能力和閒心,在這裡設下這樣一個大陣。”
容狄蹙了蹙眉,眼眸微閃道:“先進去吧,我摘了些野果,你先吃一些。墨白辰昨日已醒過來一次,想來,他應該很快就會再醒了。到時候你想知道的都會知道的,至於上崖,倒是不急。”
“你說墨白塵已醒過來一次?”
洛無憂有些詫異,看男子點頭心中疑惑卻是更甚:“容狄,他的身體你可替他檢查過?為什麼我替他把脈根本把不出任何的異常,卻又總覺得他有些不對?”落進寒潭那麼久,連她亦是昏迷了整三日才醒。
她本以為他還得兩日才醒,可沒想到他昨日居然就已醒過一次了。
且這崖下還被人設了陣法?
會是什麼人?又為什麼會在此處設下陣法?
“自是把不出來的,他是被人下了咒術!”
容狄牽著蹙眉沉思的少女走回石洞,那洞內卻是突的閃過一道白光,直直朝著洛無憂疾射了過來,無憂一驚回神卻已來不及躲,眼看要被撲個正著,男子一個揮手,便將那毛茸茸的東西給拍開。
那小東西卻是在半空一個轉向又射了回來。
男子便自再次拂袖。
如此反覆十來次,那東西總算是啪一聲掉落在地上,發出一陣啊啾啊啾的聲音,洛無憂凝眼仔細一看,頓時有些恍然卻又難掩震驚。
“若是我沒有記錯的話,它好像是從那寒潭裡跟著我上來的,怎麼它還沒走麼?而且,這是什麼動物,容狄,為何它長得這般奇怪?”若是它不出現,她一時間倒還真是想不起它來。
只是這東西長得未免太怪異。
巴掌大的東西,卻是身似狗,頭似虎,長獨角,身後獅尾搖動,麒麟般的四足,在地上不停的趴拉著。那兩顆圓溜溜的眼珠,亦是正對拍飛它的罪魁禍首怒目而視,甚至比黑耀還要靈動!
竟是帶著些計人的情緒!
“這四不像的樣子,倒像是佛經中所述地藏王菩薩的坐騎諦聽卻又不像,個頭差太多,而且那身子也一點不像。”
洛無憂盯著那四不像的小東西仔細的瞧了好半晌:“我記得它是在那寒潭之中出現的,那麼冷到極致的潭底,它到底是怎麼生存的?還有,你說有人在這裡設了極厲害的陣法,想來就是為了阻隔別人的闖入了,那麼會不會是為了保護它?”
這谷中很荒涼除了尖銳的山石以及寸草不生的土坡,沒有其它的人,似乎也沒有其它的動物,靜謐的有些奇怪,腦子裡似有一道靈光閃現,讓洛無憂一震抬頭看向亦正盯著她看的男子。
“它就是我們一直在找的那十味中的其中一味,不過,本郡也沒有想到。這世間居然真的會有啊啾獸,還被人困在這深淵之中。它個雖頭極小,觀它皮毛顏色能純白到這般沒有一絲雜色,至少得幾百年。”
“啊啾獸?”洛無憂挑眉聲音裡帶著疑惑,她卻是從未聽過這獸名。
“嗯,佛經所載,相傳八寒地獄之中極寒極冷,萬物輪迴有道,入八寒地獄者都會被凍極至哀嚎慘叫,後在八寒地獄之中衍生出一種獸,這種獸的形態說說來就是如此,也因其叫聲奇特,便被名為啊啾獸,而啊啾啾便是好冷的意思。”
男子將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