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自己的兒子來了卻是連問也沒問過你這個母妃,又怎麼能不讓人傷心呢?都說有了媳婦兒忘了娘,看來還真是如此,你看他為了救這個小鬼,居然連曦氏一族守護的東西都給了我。”
“可你呢,不如我們來看看,他到底會不會為了救你,而將那開啟之法告訴哀家?”慈安的聲音陰冷少了幾分,得意多了幾分,字字句句更都是暗含挑拔之意,其目的用意已然很明顯。
容狄靜默未語,安兒聽得一臉不明所以,就在此時那慈安的聲音陡然變了幾分,依舊凌厲,卻更多了些熟悉感,讓人激動的熟悉感。
“你想擊垮本王妃?哼,老妖婆,你以本王妃會上你的當?你打得什麼如意算盤,你以為本王妃猜不到?你不就是想讓哀家心灰意冷,自暴自棄,主動放棄這身體,然後你好趁機吞噬本王妃,把本王妃的身體據為己有?”
臉龐有些僵硬和扭曲,那是容王妃的聲音:“我告訴你,你想多了,我上官茵兒就算再笨,也不會不相信我一手養大的孩子,反而,去相信一個害我的老妖婆。”真當她是傻的,和個小孩子吃醋?更何況,她對安兒的疼愛那可不比容狄少。容狄太冷,安兒卻是更貼她心。
自己吃自己手心手背的醋?這個老妖婆也想得出來?
“好啊,那我們就再看看,容狄,你的母妃到現在可還如此的信任你,你該不會真的讓她失望吧?”慈安再次奪回主動權,不管如何這於她來說都是個必贏的賭,不管他如何選擇,她總會贏一樣。
要麼得到上官茵兒的身體,要麼得到曦和令的開啟秘法,還能看到仇人母子失和的一幕。這種感覺多麼的美好,美好的讓那張臉龐之上的扭曲之色,都在瞬間怠盡,反浮上幾縷得意而張狂的笑。
“你個老妖婆,你還真是無恥,你居然佔用別人的身體,你有本事出來跟我姐夫單挑,別像個烏龜縮排殼裡,還是縮排別人的殼裡,當真是卑鄙無恥又不要臉,還什麼哀家?我呸,哀家個屁。”安兒大眼睛一瞪,捂著胳膊,那小嘴兒一張便破口大罵。
搞了半天是這麼回事,他就說怎麼會親家王妃突然就變得那麼討厭了。以前多討喜的一個人,原來這根本不是親家王妃。
“臭小子,看來剛剛給你的苦頭還沒吃夠是麼?你最好給哀家住口,否則你信不信,哀家可以放了你,卻也可以將你再抓回來。”被別人如此的謾罵,尤其是個如此的小屁孩兒謾罵,大約也是慈安平生頭一遭,自是讓她極為憤怒。
“有本事你來啊?你別以為我會怕你個老妖婆,我……”安兒還沒罵完就被男人給截住:“安兒,你先回去默園看看你姐姐如何了。”
安兒微滯癟了癟嘴:“我走了,你和親家王妃怎麼辦?”最可惜他現在不是個鬼,若是鬼說不定他也可以進入親家王妃身體裡,幫著親家王妃把那個老妖婆給生吞活剝,徹底的嚼碎吃了。
“走!”
容狄只冷喝了一字,反手拍出一掌,將安兒送出幾米遠,而後看也未看身後只冷冷盯著眼前的慈安和他身邊的那個人。安兒腳落地,站在佈滿碎石的山路之上,看著男人的背影,咬了咬牙。
小傢伙兒轉身往山下行去,他幫不上什麼忙,留下只能成為軟肋,自然是去搬救兵才是上上之策。且姐夫武功極高,一時半刻他們肯定不能拿他如何。
安兒動作極快,眨眼安兒已奔出十數米,那當真是將輕功用到了極致,慈安見狀大怒,“想走?去,給哀家把那小鬼抓回來,抓不回來就給哀家殺了。哀家倒要看看,你們今日能不能活著離開這小葉山。”
敢挑釁她的人,她怎麼能讓他活著?
話落的同時,慈安與之身邊那人同時有了動作,那人向安兒方向追去,容狄身形一動便落在他前面,直接賭了他去路,五指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