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有洛無憂,那個丫頭,若非她執意尋死覓活,以死相逼,不許搜院,鬧得滿府皆知,鬧得連璃王也知道相府弄丟了御賜令牌。
這後面的事,又豈會發生……
“啊嚏……”
洛秉書打了個噴嚏,引來南宮景璃側目:“相爺還是回去換身衣服再過來吧,否則,傷了身子,屆時如何為父皇分憂。”
“……”
洛秉書正要回答,這時,侍衛長左明卻走了過來,南宮景璃等人的目光,被吸引了過去,也沒再顧得上他,洛秉書則是有些尷尬的閉上了嘴。
眸光,卻是更漸陰鶩。
“怎麼樣,郡主的令牌,你們到底找到了沒有?摸了這麼久的大便,總不至於什麼都沒摸到吧?”最先開口詢問的不是南宮景璃,自然也不是洛秉書,那揶揄的口氣,除了柳隨風之外,還有誰會說得出來。
左明被那話咽得不輕,當著兩尊大佛的面兒,卻不敢反駁,索性,當作沒聽見。
“回王爺,十二個恭桶,屬下已派人找遍了,並未找到令牌,不過,屬下在旁邊的草弄裡找到了一塊黑布,應該是包裹令牌用的。”
左明恭敬的將黑布呈給了南宮景璃。
那黑布被雨水浸溼,沾染了不少的泥沙,有些髒汙,四角之上還有綁痕,南宮景璃接過來,仔細的看了一下,眸光微微一眯。
“真的什麼都沒找到?奇怪了,那小賊既盜走了令牌,又為何大費周張的將那穗子扔進恭桶,就算是想毀屍來跡,一把火燒了不是更乾淨?”柳隨風神色間難掩訝異之色。
沒想道,他不過一句打趣的笑,卻說中了,可是,不應該啊,既然穗子都是在恭桶裡找到的,那令牌理應也在恭桶之內才是啊?
“會不會,那小賊把令牌扔進了其它院兒裡的恭桶?”柳隨風猜測的說道:“要不要,讓他們把整個相府的恭桶,全都掏一遍,說不定,就在其只一隻恭桶裡?”
柳隨風話落,滿院兒的侍衛,全都嘴角抽蓄,心中哀嚎遍野,不會吧,還掏?
天哪,這簡直就是要人命啊,他們是侍衛,還是公主親兵近衛,即不是灑掃的小廝,更不是相府專司倒夜香的。
王爺,咱能不能別掏了?
尤其是剛剛已經掏過的侍衛,好幾個被燻得直翻白眼,此刻還未來得及去淨手,被那樣噁心巴拉的東西,粘在身上,感覺整個人都變臭了,差點沒把自個兒給燻死。
“若全搜了,還是沒有呢?你是不是會說,或許,是夜倒夜香的小廝,將那金牌連帶著夜香,一起倒走了?”然後,讓人再追查倒夜香的,去翻那夜香桶。
“嗯,這個也很有可能。相府這般大,人又這般多,夜香肯定是每天都要倒的,說不定,那小賊,昨天夜裡,就把那令牌扔進了淨桶,然後,被倒夜香的給拉走了。”柳隨風點了點頭,似乎覺得南宮景璃說的很有道理。
還有可能?
他不過是揶揄他的一句話,沒想到,這廝,竟然還給他一本正經的回答。
“相爺,你怎麼看?”南宮景璃轉頭看向洛秉書。
“王爺,金牌乃黃金鑄造,依老臣想,若真是小賊盜走,是定不會將之丟在恭桶之內的。”洛秉書沉吟片刻道,金牌乃金子打造,若是在黑市找人溶掉,也值一筆不菲的錢財,所以,不管那人是別有用心,還是純粹的貪財盜走,都不可能隨意丟棄。
除非那人是為了惡作劇。
不管如何,金牌未在恭桶之內,對相府來說,都是一件好事。
不過,隨之問題也來了,那金牌到底去了哪裡呢?
洛秉書眸中神色變幻,道:“還請王爺給老臣三日時間,老臣定會將御賜金牌尋回。”
“三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