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能直言是她下毒,所以想借用這樣的方法來打擊她,洛仙兒倒是聰明瞭許多。
若是她把這罪名往婢女身上推,到時候和安在她身上又有什麼區別?
而她,故做一副好妹妹替姐姐開脫的形像,不止要她觸怒父親,還可在眾位皇子面前留下一個好印象。
算盤倒是打的真好。
“無憂,你妹妹說的對,像這種背主的奴婢,萬不可放縱。”洛秉書顯然有些怒了,因洛無憂的不識抬舉。
這件事兒,洛丞相是希望,不管怎麼樣,先讓它平息下來再說。至於其它的,等這件事兒過去,他大可以慢慢再和她算。
對於洛秉書打的什麼主意,她自然是知曉的再清楚不過了。
也正是越清楚,也就越對這個男人的涼薄感到心寒,他先前之所以那般怒,只怕也是因為老夫人中毒的情況委實不好,府醫太醫都束手無策。
若老夫人死了,他就必須丁憂在家。
而現在,老夫人的毒,被師父給解了,他自然又想起了他的官威與聲譽。
從某種程度上來說,這個男人,他的父親,不止對他的女人冷血薄情,即使是對養大她的親生母親,也不見得有多麼的孝順和真心。
平日裡所做所為,也不過是做做樣子給外人看而已。
這就是,洛秉書。
在無憂的心中,洛秉書這三個字,就是自私與冷血的代名詞。
“父親說的是,背主的奴僕自不能放縱,不過,詢問也花費時間,無憂還要趕回去給孃親和弟弟梳洗,所以,就不必那麼麻煩了。”
洛無憂眼眸微轉,蒼白的臉上唇角輕輕勾起一抹弧度,竟是笑了,那蒼白的笑容,就像是萬里雪山之顛在風雨中輕輕搖擺的盛潔雪蓮!
柔弱到了極致,卻又剛毅到了極點。
看得眾人有些呆愣。
這個時候,這種境地,真不知,她到底是如何笑出來的。
“哦,難道,洛姑娘,是有辦法找出那下毒之人?”
南宮景璃眼眸閃了閃,突的問出一句,看少女的笑容,即柔且剛,那眸底,卻是透著早已洞悉一切的銳利,腦海裡回想起少女的聰慧。
頓時,心中安下不少。
而南宮景璃的話,也拉回了眾人的思緒。
“無憂,你若有話便可直說。”
洛秉書警告的看了一眼洛無憂:“早日洗清你的嫌疑,還我相府一個安寧,為父也才好安心送你母親上路。”
少女話中有話,讓他直覺升起一絲不好的感覺。現在洛府的名聲可謂已跌至谷底,先是六小姐傳出瘋顛之名,後洛仙兒在東崊書院密謀,其丫鬟在涉嫌害了鎮國公府嫡子。
就連永昭這個相府主母,也是背上了殘害相府姨娘的名聲。
這個時候,洛府絕對不能再出任何的狀況了,本來,只要把老夫人中毒之事,推到婢女的身上,多少可以保全一些相府的名聲。
若平日裡,他還有把握能鎮住洛無憂,可此刻她失母又失弟,雙重打擊之下,會做出什麼,說出什麼,他還真的是沒有把握。
畢竟,洛無憂對於顧若蘭和安兒的在意!
相信,整個相府裡,沒有人會不知!
“父親說的是,容女兒慢慢稟來。”
洛無憂淺淺的應了一聲,淡聲道:“女兒先前和仙兒妹妹上街去覓壽禮,卻一直未看到有合心意的,後來便想著,自己給祖母縫製一件衣物,因天氣轉涼,為了增加衣物的保暖,所以,那縫製衣物的布料和絲線都是女兒自制的。”
“那些布料在買回來之後,女兒又去師父那裡討要了火蓮汁及數十種珍貴的草藥,兌成藥水用秘法沁泡了半月之久,如此做出的衣衫,不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