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的,慢慢想法子便是,況且,此刻那牌子被奪走,只怕他們那個什麼聖主,忙著追回牌子都來不及,又哪裡還會有精力來對付我們!等他們回過神時,說不得我們早就想出了退路。”
以為顧亭之與顧青巖是聽了毀容男子的話有些擔憂,洛無憂柔聲勸解。
顧老爺子卻是撫須幽幽一嘆,“無憂,這些年,苦了你了。”蒼老聲音裡帶著些許的感嘆和濃濃的疼惜。
眼前的少女,不過才剛過十二歲生辰,卻是有如此的心性和手段,可想而知,她們在相府過得有多艱難,想想當初無憂,也不過是個天真不知事的小女孩兒罷了,若非情勢所迫。
她又怎麼會如此的早熟?
顧老爺子雖未明說,可是觀其神色,無憂多少也能猜到一些,卻是搖了搖頭,道:“外祖父,無憂不苦,若外祖父疼惜無憂,便將事情原原本本的告訴無憂可好?”
“此事我們已摻和了進來,不管是我,還是大表哥,我們都不可能再置身事外,且,那人逃了,不管他是不是聖陰教的人,為了防止他們得到竹牌的訊息走漏,顧家,他們都勢必要拔除。”
“我與表哥,也必是首當其衝!”
無憂的話說的不可謂不重,顧亭之手上那塊牌子到底代表著什麼,是她最想知道的,那麼多路人馬都在奪那塊牌子。
顯而易見,那牌子肯定是有很大的用處,否則,那些人奪來何用?
少女所說的話,顧亭之又如何不知,他擺了擺手,坐下道:“其實,那牌子到底有何用處,老夫也並不知曉,當年,我也是機緣巧合之下得到的,後來,有人曾告訴我,若不想顧家滿門被累,必要藏得妥貼,絕對不能告訴任何人顧家有這塊牌子,只是,沒想到,訊息還是走漏了出去。”
“連外祖父都不知道?這怎麼可能?”顧流年有些震驚,本以為,到了此時此刻,可以得到一個答案,可未曾想,卻是換來一句不知?
洛無憂聞言面上平靜無波,心中卻是微微掀起了波瀾,幽幽鳳眸之中閃過一絲疑惑,外祖父保有那竹牌十餘年,卻竟是不知那東西到底有何用處!
這不是太匪夷所思了麼?
換做任何人都會震驚的吧!
然而,觀外祖父面色肅然,看著她的神色也沒有半分的閃躲和作假,顯然,並沒有任何的隱瞞,他是真的是不知道。
“無憂,年哥兒,確是如此,這些年,東西雖在顧家,只是,我們一刻也不敢妄動,先前我們也曾找人將那竹牌上的字譯了出來,除了知道上面刻著曦和二字,然而,它到底有何作用,我與父親卻是一直都未參透!”
顧青巖國字臉上表神有些憋屈:“我們只知道,這樣東西,干係重大,據說,關係著天下芸芸蒼生的福址,也關係著我們顧家的安危,所以你們的外祖父才會如此的甚重。”
“那當初,外祖父是如何得到這樣東西的?又是否與十二年前大秦天子被刺一案有關?”洛無憂素緋色袖擺下的手微微纂緊,天下蒼生的福址,就係在這一方竹牌之上?
這未免太滑天下之大稽!
“看來,你們暗中倒是下了不少的功夫,居然連這些也查到了。”顧亭之搖頭嘆息,苦笑了一聲。
洛無憂道:“此事,皆是大表哥查到的,說來卻與無憂無關,外祖父,事已至此,難道,您還想隱瞞下去嗎?”
流年麼?
顧亭之與顧青巖一愣,看著眼俊逸的少年男子,十八歲,那張臉看著無比瘦削,還透著幾分稚嫩,然而,那雙眼睛,此刻卻透著幾分的沉穩和睿利。
再無平日裡的溫潤無害,與儒雅翩翩!
本以為,是他們瞞著這些小輩兒,可是,這些小輩兒,卻是一個比一個精明,皆瞞著他們,臨老了,卻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