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中連呼神劍爺爺,後來神劍爺爺才放過了我。”玉樓道。
“你行了跪拜禮了?”白衣人驚訝地道。
“是的,當時也是由不得自己,被神劍爺爺壓倒跪下的。”玉樓解釋道。
“真是天意啊!怪不得神劍一直不離你左右,只有對它行了跪拜禮的人,它才會認他做自己的主人。”白衣人嘆道。
玉樓道:“其實玉樓並無貪念,若他日神劍爺爺願意離開,玉樓隨時奉還給閣下。”
白衣人搖搖頭,道:“不必了,請珍惜這日月神劍,既然你得到了它,那就是我師傅的傳人了,我師傅生前只有我一個弟子,我比你先入門,叫我一聲師兄吧,師傅在天之靈有知,也是極大的欣慰了。”
玉樓急忙恭敬地叫道:“師兄,不知師傅老人家的名諱是?”
“師傅是一名道長,經常雲遊天下,他在武林中也享有極高的威望,他的真名至今我都不知,只知道武林豪傑贈他的尊號是徐神劍,從他的尊號來看,這日月神劍當年也是為他成就極大的風光偉績,而功不可沒。”白衣人回憶道。
接著白衣人請教了玉樓的姓名年齡,也說出了自己的姓名年齡,原來這白衣人果真是突厥人,名喚巴彥卓爾,比玉樓年長兩歲,當下兩人都先後說了自己的身世。
玉樓說完自己的身世,巴彥卓爾眼裡有了一些同情之色,他憂傷地道:“原來師弟也是可憐人,其實師兄我的身世也是有些可憐之處,但是我幼時卻也是泡在富貴鄉里長大的飛揚跋扈的公子哥。”
“我娘曾是大唐的懷柔公主,二十年前大唐皇帝為了安撫突厥可汗經常的進攻邊境,將我娘下嫁給我爹爹巴彥烈,我爹爹是可汗的十七子,也是最小的兒子,四年後可汗戰死,爹爹的兄長們為了爭奪可汗之位,自相殘殺,我娘生來膽小怕事,害怕我們一家被兄長們殺死,於是和我爹爹商量,要逃出部落。”
原來他娘是大唐的懷柔公主,怪不得他的相貌裡透著一股漢人的俊美,玉樓想道。
“我爹爹堅決不同意,他說大丈夫只有戰死,沒有夾著尾巴逃跑的道理,於是不理會我孃的勸告,加入了他兄長們的決鬥,後來我爹爹,被他的五哥殺死,葬禮舉行了七日,親人們都以刀擼面,血淚縱流,我娘悲痛欲絕,又擔心我也被伯父們殺死,於是趁著人們舉行葬禮混亂之際,帶著我逃出了突厥部落,來到了這沙羅鎮,隱姓埋名地生活。”
“這沙羅鎮是漢人和突厥人雜居的小鎮,大多數人都是飽受戰事的**,所以大家都覺得活著是一件很不容易的事,對人也就極是和善,不管突厥人還是漢人都相處得極是融洽,我和我娘剛來這裡時,人地生疏,因逃跑時太過慌張,連一文銅錢都沒有帶,吃住都成了問題,差點流落街頭,正好我鼓起勇氣第一次去乞討時,遇到了我現在的舅父朱邪圖龍。”
“朱邪圖龍?”玉樓差點叫出聲來。
“當時我只有三歲,也沒注意那是怎樣的人家,只是看到大門極是奢華,想這大戶人家施捨也是豪爽的,於是大著膽子走到門口去討要食物,卻被門口的兩名大漢攔住了,要趕我走,本來我娘害羞遠遠地看著我,此時再也顧不得羞恥,跑了過來護住我,深怕我被那兩名大漢打傷,正在此時,一位高大的男人走了出來,見我們娘倆可憐,急忙請進府內,讓下人拿了許多的食物水果出來招待我們娘倆。”
“後來他問明我們娘倆的身世後,認我娘做了妹妹,他也就成了我的舅父,此後我們娘倆一直住在朱邪府內,直到我長大成人,這段時間是我最幸福的日子,舅父待我猶如親生孩兒,與我的表哥表妹一樣享受著公子哥的待遇,所以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