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沉如墨,他呼吸微滯了下,將自己的頭埋進了女子的頸脖處。齒排輕咬著女子的肌膚。
低沉呢喃:“無憂,不要對我這麼冷漠,也不要想著逃離,更不要想著拿傷害自己來逼我,你可以怨我恨我折磨我,怎樣都好,可我絕不會放你走,即使,是死……”
喃喃自語的低吟,像是發洩,又像是祈求。
他可以忍受一切,卻無法忍受她的冷漠以對。那讓他心性恐懼,只覺得她好似離他越來越。他努力的想要拉近他們之間的距離,他無法想象沒了她,他又該如何堅持下去?
這是,死也不肯放過她?
洛無憂眉宇蹙得更深,耳畔卻突的傳來些許刺痛,帶著懲罰的意味,似在懲罰她的不信任。突來的異樣,讓她不由自主輕撥出聲:“噝,痛,容狄你給我住口。你真以為你是天神下凡,多麼了不起,我會為了你再來傷害我自己?就算你傻也別把我想得那麼傻。”
“你給我住口,再不住口,信不信我把你踹下去!”身體的越加顫粟,讓無憂有些憤恨,想要崩的臉也再崩不住,瞬間臉色黑透。明明他自己瞞著她,現在倒搞得好像她才是罪人。
男人終於抬起了頭,停止了唇上掠奪的動作:“只要無憂能解氣,便是你想怎麼踹都可以,一下不夠踹十下,十下不夠踹百下,我保證絕對不會反抗任由你踹,任由你踢。總之,無憂想怎樣都行,便是你想咬我也可以,無憂的銳齒很利,咬著或許更加解氣。就像當初在桃花林裡,你咬本郡的一樣。”
他這是打算繼續插科打諢的糊弄過去?
洛無憂抿了抿唇,想要出口的問話也被她強行的咽回了肚裡,她微微挑眉忽地卻是笑了,容狄似未想到她還能笑,且笑得那般燦爛,一時間微有些詫異的同時,亦有種不好的感覺。
女子笑容卻是更深,語調都微揚了起來:“好啊,這可是你說的,你別以為我真會不忍心,想要我解氣也不難,除了任我罰之外,我也可以不問你為什麼要拿到曦和令。可是,這件事我也要參與。”
“你確定你不是想借機逃走?”更應該說,她想借此查清他的目的。容狄凝了一眼,只一眼卻是洞悉她所有的想法。她會有這樣的想法不奇怪,他的無憂從來都是聰慧的。即便一時所迷,卻也總會想通。
這幾日他強忍著不出現,便是想給她時間冷靜,若他在只會勾起她的怒火和傷痛,亦只會讓她極怒下越想越偏。她吐血昏倒在雪地之中,若非墨白塵經過時救了她,只怕她這次心神俱傷之下,也免不了再生場大病。
他自不敢在那個時候刺激她,且他也不能讓自己病焉焉的樣子被她看到。這才選擇了昨夜調息後才回府。只不想,他所有的理智,最終都被撕裂在她那雙冰冷的眼神裡。
洛無憂冷笑:“你覺得我洛無憂會當逃兵?她不是說了要你下旨公開給她一個身份?若我真的就那樣逃了,豈不是會被世人笑掉大牙?一筆歸一筆,她欠我的我還未收回,又豈能如此輕易便宜了她?”
在洛靈兒面前敗走?那樣愚蠢的事,她又怎麼會去做?況且,她那般的算計於她,她不把她送下地獄去陪永昭洛仙兒母女,她又怎麼會甘心?
微頓斂去眸中陰冷,她看向容狄:“至於你,就像你說的,我自認逃不出你掌心,那便只好不要逃,就留在王府裡折磨你也不錯。有人樂意給我折騰,我也權當作閒暇無事的消遣,想想似乎也還不錯。”
“在北宮呆了許久,我別的沒學到,卻從君驚瀾的身上學到一樣東西,那就是,把自己的快樂建立在別人的痛苦之上亦是件不錯的事。誰不給我稱心,我必不讓他稱心。正好我打算在你身上來試驗一下。”
洛無憂冷哼了一聲,張嘴便咬在了男人**的手臂上。牙齒刺破肌膚,很快有血腥溢位,下嘴之狠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