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小奴才,你先出去,在門外守著,不許進來打擾本殿。”
“是,殿下。”
洛無憂恭敬了領命,看了一眼雲夭,眼眸微閃,轉身便退了出去,掩上房門輕輕的吁了口氣,卻是復又皺了皺眉頭。
那雲夭的身上似乎有種特別的媚香,青樓的女子,總是喜歡使用這樣的手段來迷惑男人,這本沒什麼不對。只是,那媚香與君驚瀾身上的龍涎香混和在一起,卻是一種輕微的毒素。
量小不會對人體造成任何的影響,可日積月累,若是突然暴發,那毒卻是會悄無聲息的奪命。
雲夭,看來,這個雲夭也不是個簡單的人物。
就不知道是哪路人馬派出來的?
不過,不她管是哪路人馬,想要君驚瀾的命,那肯定便是他的政敵沒錯了。左右不過就是不想君驚瀾登上皇位的人,君朔,君麒,君堯……這越京,還有那北越朝堂之上的人,想要君驚瀾死的,絕對不在少數。
不過,這些似乎和她沒有關係,她自然也沒有義務冒著暴露的危險去提醒。
她倒是想看看這君驚瀾到底隱藏的有多深?君驚瀾不可能不知道這點。可是他卻是依如既往的風花雪月,依如既往的殘暴冷戾。這對他登位來說,不會有任何的好處!
到底,他葫蘆裡賣的什麼藥呢?
洛無憂思忖了片刻,便將那疑惑壓了下去。她得想想到底該怎麼樣才能把訊息傳遞出去。一連幾日沒有訊息,想來青鸞也等的急了。
只是,君驚瀾這般爽快的便將她趕出了廂房之中。其用意不能不讓她懷疑,這四周定然有他的人在。只怕她有任何的風吹草動,都會被人發現。若想保自身安全無虞,此刻不要妄動才是最正確的選擇。
然則她進太子府已是第八日,卻沒有任何的進展,這不能不讓她憂心,思忖再三,洛無憂還是決定做罷,如果她現在有所動作,那一切都會前功盡棄。左右她現在人在太子府,且還在君驚瀾的身邊。
還有十幾日的時間,她總是會找到機會的。
洛無憂壓下心頭的急躁安靜的守在房門之外,不多時便從裡面傳來了羞人的聲音,也不知道是兩人正在翻雲覆雪,還是那男人在故技重施?
原本以為是風平浪靜,只是奇怪的是,很快那屋子的喘息聲便停了下來,而後,屋子裡竟是傳來了一陣砰呤哐啷的聲音。
“殿下,您沒事吧?殿下……”
洛無憂沒有過多的猶豫,便推開了房門,看到眼前的一幕,眼眸微眯,大叫了一聲殿下,整個人便呆傻在當場。
屋子裡地上鋪滿了衣物,還有果盤糕點的碎屑殘渣,君驚瀾正半躺在雕花大床的床邊,胸口處插著一把明晃晃的利劍,那劍柄卻正握在雲夭的手中,而此刻雲夭渾身無一物,居高臨下的看著君驚瀾,眼中滿是恨意。
聽到撞門聲,不過瞟了一眼便自收回了目光,即未尷尬更不曾躲閃,甚至也未重新穿起衣物,便將那恨意流光的眼眸重新放在了地上的男人身上。
“君驚瀾,你不曾想到,你也會有今日吧?呵,堂堂的太子殿下,未來的帝君,不也落在了本姑娘的手裡?”
抬腿踢了一腳君驚瀾,雲夭聲音有些咬牙切齒:“就憑你,也敢如此的weixie侮辱本姑娘,你以為你是個什麼東西,憑你也配登基為帝麼?本姑娘今天就替三皇子殿下除了你,看你還如何和三皇子搶。”
“君朔?想拿君朔當擋箭牌,你以為本殿會信麼?”
“你胡說什麼?”
眼見雲夭臉色微變,君驚瀾捂著傷口五指一握,那劍柄從中折斷,他人也從地上站了起來,哧笑了一聲:“怎麼,很奇怪本殿為何會知道?雲夭姑娘,外面傳言本殿和你‘日夜共枕’為你著迷痴狂,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