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憂也不用忍受這些。看她勉強的應對周旋,時時的擔憂疲憊,他心中更是如刀割一般的難受。若早知道那九天明月心在南齊皇宮之中,他們亦不用如此的大費周折,他直接親自取回來便是。
可惜的是,如今墨白塵早已將訊息傳了出去,他此時便是再趕去南齊也已來不及。雖然他早已用赤鷹傳訊南齊明月樓分部,奪取七彩羽翎朝鳳冠,卻也需要一定的時間。
而他們此時若撤退亦只能是功虧一簣。他是可以再想其它的辦法拿到那七彩羽翎朝鳳冠。便是晚些再去拿亦是不急。
無憂卻是不肯,這也的確是她的性子。
她從來就是個不達目的不肯罷休的人。更遑論她為此付出這般多,不等到九天明月心到手她又怎麼會甘心。他知道她擔心他的傷勢,想要儘快的拿到十味乾坤方替他解毒,不想他在忍受那種毒發時的痛苦。
可她卻不知,這隻會讓他更心疼。他寧願一直忍受下去,也不要她做出這樣的犧牲!
只是,他又怎會知道,無憂真正的擔心和焦急呢?
思緒之間,容狄整個人已飛進院落之中,他直接閃身進了其中一間房,一路開啟暗室門舉步走了進去。
“可有盤問出什麼來?”
男子森冷的音調響起,正在施刑的齊風齊衍回頭看到突然出現的人,忙拱手道:“回主子,暫時沒有問出什麼有用的東西,這廝嘴硬的很,受了這麼多天的刑,卻愣是一聲不吭。”
“你們先出去。看看寒濯那邊在歸雲山追查的有沒有收穫。”容狄面色未有變化,沉聲下令,瞥了一眼已被折磨的不成人形的南齊十三王墨謹行,眸光卻是越漸森然。
囚牢之中墨謹行整個人衣物褲子全被扒光,赤條條被鐵鏈吊著,身上到處都是血淋淋的傷口,有鞭痕,亦有烙痕,還有很多刀戳血洞,臉色烏青泛黑嘴角溢的血也有些泛黑,看得出,亦曾被餵過毒藥。尤其是衣物被褪,他下面又被廢,更是嚴重的侮辱。
顯然,這些日子他被齊風齊衍兩人招呼的當真是,很**!
便說是整個人只剩一口氣也絕不為過。
想當然耳,墨謹行五年前便敢對他們主子出手,五年後落到他們手裡又怎麼可能會有好下場?若非容狄早就下過命令,只怕他全身的骨骼早就被那兩個護主的貼身侍衛給全數捏碎了。
聽著那道熟悉的聲音墨謹行微微將眼簾張開了些許,視線有些模糊,然男子那傾世絕豔的臉龐卻依舊如一道光,撒裂眼前濃烈的迷霧,直直落進他眼底。只他卻已無力開口。
虛弱的耷拉下眼皮,那眼神中卻是帶著無盡的輕蔑。
那輕蔑的眼神看得齊風齊衍一陣心頭火大,當真是想再拿刀狠戳他幾刀,直接將他砍斷氣。然則主子有命,兩人憤憤的瞪了一眼早被他們折磨的半死不活的墨謹行,退了出去。
地牢之中,男子舉步走到墨景行面前,修長的五指伸出,一點未在意墨謹行臉上那些烏血和扎手的鬍渣,直接而粗魯的掐住了他下顎。
便是那般粗魯的動作在男子做來依然那般優雅。然,男子俊兔的臉上卻是佈滿森森然的戾氣,渾厚的聲音更是冷冽的足以將活人生生冰凍。
“墨謹行,你以為你不開口,本郡就拿你莫可奈何了麼?本郡告訴你,你最好如實回答本郡的問題,將你背後之人的身份說出,本郡或可讓你死個乾淨。否則,本郡定讓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本郡的手段,你或許還不瞭解,不過,本郡卻不介意在你身上嘗試下!
“現在,給本郡說!”男子說字落手指微微用力,發出一陣微微脆響。墨謹行整個下顎幾乎都被捏碎,身上傷口更是已疼到麻木。然而,那突如其來的刺痛感,卻還是讓他神智稍微清醒了些許。
抬頭,他張開眼冷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