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仙兒撇了一眼洛靈兒,聲音尖銳的有些刺耳。
“夠了,你腦子還沒清醒嗎,昨日的事,他們明擺著是在幫著洛無憂,你居然還心存僥倖,盼著他們去給你解釋清楚,替你洗脫嫌疑嗎?姐姐,我怎麼不知道,你何時變得這麼天真了?”
洛靈兒聲音逾加嚴厲,說完,拿起桌上的茶盞,當頭便朝洛仙兒頭上淋了下去,冰冷的茶水順著洛仙兒頭頂沁溼了臉部。
陣陣刺痛傳來,洛仙兒悟臉驚叫:“洛靈兒,你在幹什麼?明知道我受了傷,還拿茶水來潑我,你是想毀了我的臉麼?”
“姐姐那般焦急做什麼?靈兒不過是想給姐姐清醒一下頭腦,讓你看清楚,眼前你自己的處境,都已經這樣了,姐姐還如此毛燥,而不是平靜下來,想解決的法子,既然你都想送死了,那還要那張漂亮的臉皮又有什麼用?”
聲音越加冷硬,洛靈兒說著,揮袖就走。
少女的聲音,卻還在空中徐徐的響起:“姐姐還是好好的想想,到底該怎麼做,才能保住你的名聲,恢復你的臉,而不是在這裡拿幾個下人出氣。”
“你就算把她們全都劃花臉,再打死棄屍,也改變不了你現在被人唾棄的事實,若非我們一母同胞,乃至親姐妹,你以為,我會來和你說這番話”
洛仙兒咬牙愣了半晌,轉頭一掃青萍,怒吼:“看什麼看,今天本小姐就好心放你一馬,還不趕快叫人來,把那個賤婢給我抬下去。”
洛靈兒的話到底起了作用,心中再如是憤恨,洛仙兒也只能強壓了下來,找回了自己的理智。
“是,是,奴婢這就去,奴婢這就去……”
青萍愴惶的起身,出了廂房,逃過一劫的她,頓時捂臉失聲痛哭,雙腿還在發擅,卻絲毫不敢慢了速度,生怕因此而再遭到責罰,忙叫來人,將青伶給搬回了她自個兒的房間。
又和一眾婢女動作麻利的將整個屋子清掃了一遍,等著太醫前來。
……
慈安殿,乃當朝太后寢殿。
此刻,端賢太后一襲鳳袍,威嚴肅穆的高坐在殿上,臉色冷然,眉宇間染著幾分薄怒,而向來在相府之中高高在下的永昭卻是跪在殿前的蒲團之上。
“靜旋,哀家記得,上次你進宮之時,還曾囑咐過你,讓你好好的管教仙兒,你卻把哀家的話,當成了耳旁風,竟然縱容她做出這等事來,不止丟了相府的臉,還讓皇家蒙羞!”
靜旋,乃永昭的閨名。永昭,卻是先皇賜予她的封號。
端賢太后看向永昭,眼中蘊著明顯的怒意。
洛仙兒雖姓洛,卻有著一半的皇家血脈,母親還是皇室正統公主,尤其,相府昨個兒發生的事,如今整個都城裡議論紛紛。
世人皆傳,洛仙兒仗著有公主庇護,有皇家撐腰,在相府裡作威作福,不止欺凌姐妹,還蓄意下毒謀害親祖母嫁禍給自己的姐姐。
實乃蛇蠍毒婦,無情無義,又冷血自私。
將洛仙兒貶了個一無是處。
而永昭,也成了包庇洛仙兒的幫兇,十四年前奪人夫,十四年後,奪人命,可憐原本該是相府夫人的顧若蘭母子卻是被兩人害得枉死。
甚至,還有好事者,將此編成了話本子,排了成了大戲。
雖然裡面的人都改了名,換了姓,然而,明眼人,一看便知道那戲裡人物暗指的是誰,此事在都城傳的沸沸揚揚,就皇帝也有所耳聞。
“母后,事實真相併非如此,還請母后容兒臣細細跟母后稟來。”永昭神色緊繃,心中憋屈至極,臉上也浮上幾抹委屈。
“你不用解釋,前緣後果哀家調查的很清楚。”
端賢皇太后卻是揮手阻止了永昭繼續說下去,口吻有也重了幾分:“不管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