尋蹤的人前去追蹤,就算追不回人,也要確定到底是哪方人的馬將人劫走的,敢跟本公子手裡搶人,還真是好大的膽子。”柳隨風冷哼一聲,看著遙搖天際,那人消失的方向。聲音裡壓抑著些許怒氣。
本以為自己可以借力使力來個半路截胡做只黃雀。
可哪知,眼看著自己都已佔盡了上風。
卻是被人截了胡,做了只不折不扣的螳螂。
這對他來說,簡直就是奇恥大辱!
“是,屬下遵命。”
玄雷帶人朝著那人消失的方向,一路追蹤而去。
“怎麼,看了本公子的真容,這就想走?”
柳隨風靜立在原地,任崗上狂風吹拂自己的髮絲,耳朵微動,眼有餘光瞥了一眼身後就要逃走的人,涼涼的道一聲。
葉榮被人攙扶著,見狀,回頭,說道:“柳公子,人已被人劫走,我想,我們也沒有必要再打了吧?”
“沒必要?有沒有必要,那得本公子說了算。”
瞥了一眼正捂著胸口的葉榮,柳隨風冷聲道:“說吧,葉榮,你們奉了誰的命令前來,又到底為什麼要劫持君驚瀾,挑起兩國的鬥爭,這與你們有何好處。說了,在你死前,本公子會賜你一個痛快。”
“既然都是要死,柳公子覺得葉某人,咳咳,還會說嗎?”葉榮說著輕咳了兩聲,死灰般的國字臉上,浮出一抹冷意。
“不說?”
柳隨風,冷冷一笑道:“說不說,那可由不得你。”
你字落,柳隨風身形頓時出現在葉榮身前,手中玉扇輕揮,那扶著葉榮的人,頓時被便割斷頸脖倒地不起,失了呼吸。
喀嚓喀嚓……
緊接著,柳隨風一掌遏著葉榮的脖子,另一隻手五指在葉榮身上急點而過,伴隨著清脆的喀嚓聲。
“有種你殺了我,我絕對不會說的。”
葉榮整個都人慘嚎了一聲,在地上痛到渾身抽蓄痙攣著打滾。
四惡輕呼了一聲不由自由的嚥了嚥唾沫。
“分筋錯骨手?”
柳隨風聞言,涼涼的瞥了四大惡人一眼。
“不錯,分筋錯骨手,你們若是想嚐嚐的話,本公子也不會吝嗇,若不想嘗,就乖乖的回答本公子的話,說出你們背後的指使,本公子便饒你們一命。”
四惡為何要劫持君驚瀾,他們到底奉了誰的命令?
這麼做的目的又何在?
若真是為了挑起兩國爭鬥,殺了君驚瀾會更快,而他們卻沒有。
君驚瀾又為何會落到四惡手中,以北越皇對君驚瀾的寵愛,按理說,君驚瀾的身邊定會有暗衛保護才對。
那些暗衛又去了哪裡,真的已在都城中全軍覆沒了麼?
呵,那可是皇家暗衛,未免太不堪一擊了!
君驚瀾雖然被人劫走了,可是,這一個又一個的謎團,他卻是一一定要搞清楚的,否則,他這趟豈非白來了。
更何況,空手轉回,他又要如何向那個詭異的少女交待?
四惡對視了一眼,江一惡,道:“柳公子,我們四個並未奉人命令,不過是前些日子,有人找上我們,和我們做單生意,要我們劫持北越太子,本來,我們兄弟也不想和皇室扯上關係,更何況,那還是北越的一國太子,我們兄弟自然是一口拒絕的。”
柳隨風聞言,冷冷睨了一眼四惡道:“拒絕了,既然拒絕了,那君驚瀾又是怎麼出現在你們的手中的?江老大,你當本公子眼瞎的,還是你覺得本公子有間歇性的失憶症不成?”
手指微動,那血色的蟬翼散發著幽幽紅芒。
江一惡見狀,連忙道:“這,柳公子,你聽我繼續說下去啊!我們本來是要拒絕的,可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