軟,如同一隻折了翼的蝶,嘭一聲,栽倒在地。
看到顧若蘭昏倒,洛無憂目哧欲裂,焦急的衝上去,一把扶住已昏迷栽倒的顧若蘭,看著那傷口處流出的血泛著些許黑色,顧若蘭的嘴唇也瞬間變黑。
洛無憂臉色突的大變,立馬掏出一粒藥丸喂進她口中,伸手連點她周身幾處大穴,看到顧若蘭的傷口。
又拿出藥瓶替她撒在了傷口之上。
轉頭看向李婉兒,那陰冷的視線,彷彿淬了毒:“李婉兒你還下了毒,趕快把解藥交出來,否則,我定不會讓你好過。”
“李婉兒,給本相放了安兒,交出解藥。”
聲音沉肅冷戾至極,洛秉書陰沉著一張臉,幾乎可以滴得出水來,本來好好的一個壽宴,卻不想竟見了血,還是在這麼多同僚賓面前。
他相府的臉面,可謂是丟盡了。
洛老夫人更是怒火攻心,氣到嘴唇都在發抖:“婉姨娘,有什麼話好好說,今日當著這麼多的賓客,你做出此等傷人之事,你是想毀了你,毀了你女兒的一輩子麼?若以後溪兒知道她有一個殺了人的姨娘,你讓她如何抬頭做人?”
老夫人情知婉姨娘最在乎的便是洛明溪。
本以為,用洛明溪來威脅婉姨娘,婉姨娘定會有所顧及。
卻哪知,她的話落李婉兒的情緒反激動了起來,“住口住口,你們全都給我住口,溪兒本就是無辜的,可是,你們卻忍得下心把她送去家廟,老爺,她也是你親生的女兒,老夫人,她也是你的親孫女,你們怎麼就這麼狠心?”
“她自己犯了錯,本相只不過略施薄懲有何不可?來人,把她給我拿下。”洛秉書氣得胸膛都在劇烈的起伏著。
被一個姨娘這般的質問指責,拿著刀子威脅。這還是洛大丞相,此生頭一遭。又怎能不怒,他早已怒不可遏!
“誰敢過來,我立馬割斷他的脖子。”
婉姨娘卻是立馬將手中的匕首往前一送,戾聲喝止,一群護衛見狀,也都不敢再上前,都忌諱著她手裡的人質。
那可是相府最小的少爺,若真有個好歹萬一……所有人都看向了洛秉書,似在等待著他的命令。
“李婉兒,你到底想怎麼樣?”洛秉書臉色沉如鍋底,眼神更是陰鶩無比,看向李婉兒的眼神,更是沒有半分的情宜和不捨。
唯有的,便只是無情的憎惡與凌厲的殺意。
“呵,呵呵,我想怎麼樣?我想怎麼樣?”
那無情的眼神,看在婉姨娘的眼裡,有種心如刀割的刺痛,痛得無法呼吸,這就是她跟了十幾年的男人,竟對她如此的無情!
他現在應該恨不得殺了她,將她千刀萬剮吧?
不過,已經無所謂了,怪只怪自己瞎了眼,識人不清,竟是跟了這樣一個薄情之人,守了十幾的的活寡不說,還賠上了自己的女兒。
李婉兒悽然冷笑了兩聲道:“我又能怎麼樣?我只想保護自己的女兒而已,欲加之罪,何患無詞。我的溪兒明明就是冤枉的。”
“恨只恨,我這個做孃的,卻救不了她,所以,我能做的,就是替她報仇,替她報仇!”李婉兒神情激動無比。
“洛無憂,若不是你,溪兒怎麼會被送去家廟,你陷害溪兒,害得她堂堂一個相府千金卻有家歸不得。你毀了她一輩子,我也要你嚐嚐這樣骨肉分離的滋味,這一刀,是你當日刺在溪兒身上的,今日我便連本帶利的還給你。”
李婉兒憤憤的剜了一眼正給顧若蘭行針的洛無憂,頓了頓,道:“你以為,我會給你留下機會嗎?告訴你吧,這刀上我早就抹了劇毒鶴頂紅!呵,呵呵,我知道你跟著章太醫學醫。”
“不過,這毒見血封喉,就算是章院正在場,也救不了他們,我告訴你吧,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