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底,眸光卻是變幻莫測。
二十大板打完,那血跡已浸溼了外衫,,湯圓淚眼盈盈的將洛無憂扶了起來,洛無憂卻是一把推開了她,一步步走到洛秉書的面前,跪了下來。
“女兒受罰完畢,請問父親,可以為女兒作主了嗎?”抬起蒼白的臉頰,看著眼前高大的中年男子,洛無憂那眼中,滿滿都是儒慕之情,唇邊,卻溢著一抹苦澀的笑:“娘常跟女兒說,父親是女兒最大的依靠,無論女兒受了多大的委屈,父親都會護著女兒,會為女兒討回公道,只因為,我是爹的女兒,是當朝丞相之女。”
“可是,父親,女兒沒有盜取御賜金牌,女兒沒有,無論要無憂說一百次,一千次,無憂還是沒有,沒有就是沒有,這盜取御賜金牌的罪名,女兒背不起,也絕對不會背,郡主如此誣陷女兒,還要強行搜女兒的院落,女兒懇請父親,還女兒一個公道。”
那近乎控訴的言語,聽得洛秉書大掌微攥。
看向洛無憂的眼神,多了一絲冰涼,這個逆女,她這是在指責,他處事不公,打錯了她嗎?即使她是受了委屈又如何,自可稟報他這個做父親的為她作主便是,何至於,當著這麼多的人面,揮刀自戕,威逼自己的祖母。
這不是當眾在打他的臉,告訴世人,他教女無方!
洛秉書還未開口,洛仙兒卻先忍不住,上前,怒斥道:“洛無憂,你少在那裡信口雌黃,明明就是你強行阻攔本郡主搜查,若是你心中無愧,為何會怕本郡主搜你的院子,爹,璃哥哥,你們休要聽她胡言,這件事兒這裡所有的人都可以做證。”說著,恨恨的瞪了一眼洛無憂,這個該死的賤人,居然敢在璃哥哥面前,抵毀她?
她發誓,她絕對,絕對不會放過她的!
“夠了,吵什麼吵,當著璃王殿下的面,在你們祖母面前,在本相面前,還這樣吵個不停,成何體統!”洛秉書沉眉一喝,冷冷的掃了兩人一眼。
洛仙兒氣得跺了跺腳,雖不甘心,可是當著洛秉書的面,還是沒敢再放肆。
“母親,這到底是發生了何事?”洛秉書走到洛老夫人面前,詢問道。
洛老夫人嘆了口氣,將事情的始末原原本本的說了一遍,說完,又歉意的對南宮景璃和柳隨風道:“府中招呼不周,還請璃王和柳公子多多見諒。”
南宮景璃微微搖頭,示意無礙。
柳隨風先是向老夫人見了禮,而後笑道:“依我看,老夫人和相爺,也不必要為此覺得煩惱,不就是郡主丟了塊牌子麼,郡主大可再去求皇上再賜一塊便是。璃,你說呢?”
南宮景璃警告的看了他一眼,眸光微微一閃,握著的手不知不覺的捏緊了幾分。
“柳隨風,你當金牌是什麼,說求就能求的嗎?現在金牌丟了,你讓我如何向皇舅舅交待?再說了,這是相府的家務事,關你何事?”洛仙兒恨恨的瞪了一眼柳隨風。
“郡主,說起來,此事還真和我們脫不了干係,你說的那天,我和璃都在場,這你總得承認吧?你說你本來也就拿不出證據,證明人家偷了你的東西,那天我們那麼多雙眼睛,也都沒有看到人家有偷你的東西,你憑什麼搜人家的院子啊?”
南宮景璃雖未說話,看在眾人眼中,卻無疑預設了。
“你……”洛仙兒氣得小臉鐵青,這個該死的柳隨風,平日和她做對也便罷了,如今,居然還偏幫洛無憂,給她做證,也不知,那個小賤人到底給他灌了什麼迷湯。
“那就搜府吧!”洛秉書視線在自己三個女兒的身上一一掃過,尤其在洛無憂身上,停留了片刻,沉著臉道:“把整個府裡所有的院子通通都搜一遍,給本相掘地三尺,也要把御賜金牌找出來!”
不管如何,御賜金牌那是一定要找出來的,既然璃王和柳隨風都替洛